如果说之前凌寒天的皮肤能被一剑刺穿的话,现在同样的一剑,估计就只能刺破一点皮了。
“哈哈,这五万金币果然没有白花!”很满意这次修炼的成果,凌寒天站起身来,发现木桶之中的水已经变成了黑色。
恰此时,在天玄城东宫,一身素袍的华若渊看着一位玉面金冠,身着四爪龙袍的青年,有些伤感的道:“太子殿下,可以确定国丈大人最终未能迈出那一步,而他的衣钵被一个小辈偶然获得。”
“咔嚓!”
太子楚浩身下的坐椅轰然爆碎,一双修长的手掌紧握,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悲伤的神色,抿嘴久久不语。
“殿下,如今圣上已经时日不多,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华若渊出声提醒道。
楚浩痛苦的摆了摆手,声音有些低沉的问道:“那小辈现在在何处,太傅为何不将那半块玉佩收回?”
“呵呵,”华若渊有些苦笑的说道:“这小辈有些神秘,当我赶到时,他已经走到了城南的那个典当铺中,而且那半块玉佩似乎也落到那位的手中。”
“城南的典当铺?!”太子浑身一震,眼神中流露出莫名的神色,急忙的问道:“难道那个小辈与典当铺老板有什么关系?”
“不是。”华若渊十分肯定的说道,“这个小辈名叫凌寒天,来自天岩城凌家,与典当铺老板之前应该没有交集。”
楚浩眼角一跳,连忙问道:“可是那凌天阳所在的凌家?”
“正是。”华若渊点了点头,嘴角有些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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