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主要是那位负责灵魂一事的纳牟,那位曾因为诺多屠戮同族而亲自降下诅咒,显然对出奔的诺多甚至费艾诺一系无甚好感。
于是顾虑到埃欧尔,夏尔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原本他对于那七个家伙也没什么好感。
……
美妙绝伦的歌舞以及中土世界本就优美的环境,让出逃的奴隶们原本沉重的内心不断放松,最后有一些甚至也会跟着露西恩高歌而起,那歌声虽然嘶哑不堪,却也充斥着另外一股特殊风情。
这当然能够让他们更加适应崭新的生活,却因此拖慢了行程。
不过夏尔并没有开口催促,虽然他现在其实很想马上就返回七河。
“卡尼珥,怎么不见你说话,你一直在想什么?“
悦耳动听的声音从耳旁响起,抬眼看去,那幅令人眩晕的美丽面颊距离他很近。而一股春季花草般的芬芳则飘荡而来,清晰可闻。
那淡雅的香味并不浓郁,反而隐隐约约,但却似乎能够飘入脑海深处,让人某些心绪不自觉被勾动而起。
“我在想该怎么捣毁安格班。“夏尔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
这位平时一副礼貌含蓄的模样,但有时候就显得很跳脱和大方。比如现在,距离这么近,真是让人有点不适应……
此时夏尔靠坐在草坪高坡的一颗橡树处,高坡下就是逃脱者们的临时休息营地,而今他们正在护送士兵的帮助下生火造饭。
蹲在他身旁的露西恩闻言眨了眨眼,对此道:“安格班那么深,怎么可能被捣毁呢。”
“所以这是个难题。”夏尔说道,随后转移话题。
“对了,我还没问你,突然去安格班干什么?”
这个问题曾一度让露西恩困惑,但她现在却显得并不在意。
“想做就去做。你曾经不是说希望有一天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我认为那就是我想做的。”
见他若有所思,露西恩突然拎着裙子在他眼前转了一圈,随后笑眯眯地问。
“而且,你不觉得我现在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
夏尔沉吟,这一路上这位显得倒是很欢快,但这似乎只是心情很好吧?
“我感觉自己好像长了一幅翅膀。”露西恩一本正经的说。
“我小时候问过母亲,为什么我们没有翅膀,但鸟儿却有。她说我们天生负担的命运比鸟儿更重,所以没有翅膀可以让我们飞起来,但现在……”
她说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那喜悦笑颜仿佛百花盛开一般令人惊艳。
“所以你到底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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