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行?”克劳利抬眼奇怪地看向他,“我还没说完。”
“你知道哪不行。”
“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当然知道。”
“那好,你说我知道哪个?”
夏尔没和他再磨叽嘴,只是抱胸冷笑,于是对视片刻后,克劳利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的孩子啊,真是……”念叨着,他伸手将卷轴卷起,随手往怀里一塞,卷轴随即消失不见。
沉吟片刻后,他又拿出来一幅一模一样的。抬手正要甩开,然而还没等他真正开始,夏尔就复又摇头。
“不行。”
“为什么又不行?我还没……”
“你知道为什么。”夏尔打断他的话。
“好好好,不行就不行。”悻悻然地说着,他将卷轴揣回去复又拿出。
“不行。”
“也许你应该看一眼。”
“不用看,不行就是不行。”
“……谁叫顾客是上帝。”
……
“不行。”
“不行。”
“不……”
“该死的,又是这句话,我真是见了撒旦了……”
克劳利状似恼火地将卷轴第N次收回,复又拿出新的。
然而夏尔同样摇头。
不断的拿出新卷轴,不断的被否定,夜晚下,夏尔新租的房屋门前,两人就这么展开了一场古怪的拉锯战。
直到最后,中年白人眼睛都已经有点发红,这种行径才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经过不知道多少次重复后,摊开的卷轴相比之前要短得多,上面种种条款清晰明了,也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存在,于是夏尔这次正式看了一遍,并很“爽快”的在卷轴上签字。
见此,克劳利绷紧的面容随之一松,随即毫不犹豫的开始卷起卷轴。
“你真是我见过最狡猾的混蛋!该死的!见鬼!明天一早就来交货!“
他边卷边愤愤地说着,随后没等夏尔回应,这位中年恶魔就倏地消失不见。
“谁叫你总玩花样?”夏尔挑眉。
只是离去的契约恶魔显然已经听不到这句话了。
……
“合同”内规定明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除此之外,其中还包括了双方在一定时间内不可互相伤害。
这点很有必要,因为夏尔在交还地狱犬后,可不敢确定对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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