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去一齐冲击,然后趁乱逃脱这座地牢。
说实在的,这个计划很简陋,逃脱的希望似乎比较渺茫,不过再渺茫也得尝试一下,总比呆在这什么都不做的强。
艾德因为腿脚不便,除了给建议外基本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他暂且留在这里,而夏尔则负责上去打探情况以及进一步释放犯人。他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熟悉,但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就算再不熟,危机面前,也不得不做。
深深吸了口气,他悄然向楼上挪动。
夏尔并未带着骷髅,因为首先他得搞清楚上面具体情况,然后才能进一步行动,不会动手,所以带骷髅全无必要。
在艾德紧紧注视下,夏尔漫步走向楼上,最终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内。
“旧神保佑,希望他一切顺利……”他开始默默祈祷。
内心来讲,他对两人能够逃脱并不抱希望,因为他了解这座红堡,肯定的说,这里根本就是敌人的大本营,危机重重。
所以别说夏尔还带着他这个残疾了,就算他单人上路,就算他带着个诡异恐怖的骷髅,逃脱也根本不可能。
只是源于内心的不甘,源于本能的自责与荣誉,源于那因未知魔法而带来的一丝希望,他却不能让自己坦然留在这里等待明天的审判!
是的,明天他就要受到王后以及新国王的审判了,在圣贝勒大教堂,在君临所有居民的关注下。这是今晚某位大太监偷偷跑来告诉他的。
同样他还带了一句话给艾德——“只要你招认自己的叛国罪,承认并拥戴乔弗里王子的国王地位,那么王后和我们的新国王就可以考虑释放你的女儿,并准许你披上黑袍。”
他真的有罪吗?
不!他无罪。
他只是在这场权利的游戏当中失败了而已。
所以他不甘!
脑海中纷杂念头闪过,艾德却突然听到楼梯口的脚步声,不由睁开了眼,抬眼一看,夏尔的身影随之映入眼帘。
“这么快?”
“打探好了。”
“怎么样?”
“和你预料的一样,地牢最顶层的守卫,至多不会超过五人。”
“那……”
“钥匙被一个守卫挂在腰上,很显眼,可他现在已经在呼呼大睡了。”夏尔走近瘫在椅子上,无奈的道:“其他人在赌钱,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我们可以等。”
“等他们赌完钱?万一他们一晚上都不睡觉呢?”
“只能趁他们防守最松懈的时候袭击,否则没胜算。”
“可如果真没有这种机会,那么我们就彻底没希望了。”夏尔道:“也许我们可以尝试来个引蛇出洞?”
他其实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过几个小时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到时候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这种事情总得有个未雨绸缪,万一他下次进来时还处于这地方,那岂不是还得重新想办法越狱?
最好趁这次一鼓作气……
沉默片刻,艾德看向站在身旁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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