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要改,需要岁月来掩盖拼了命的狠狠爱过的痕迹。
只是不知道,那些深刻到浸透在灵魂里面的爱意,那么深那么久,究竟能不能被填平。
唐雪夕站起来,着急道:“既然找到你了,还遇见了这位幸存者,书润,我们还有些紧急的事情,我们就赶紧走吧,高演他们在地下车库等我们很久了!”
咔哒,子弹上膛的声音,战寰亦是进入了准备战斗状态,二话不说便直接转身去柠门把。
自然是该走的,她现在还必须依附着战寰,才能回到北城,没有战老爷子的帮忙和支持,她没有地位没有武器没有财力,在末日里,想要调查爷爷的真相,寸步难行。
可她无比讨厌这样的自己,如同战寰一直嫌弃她的那样,无所用处的废物,只会攀附于别人生存。
只是越越恐怕是不会跟他们一起上路的,谈书润自觉跟越越鞠躬挥手告别,刚往前走了一步,肩膀便被越越给直接摁住了,她奇怪,回过头去看,问:“怎么了?”
战寰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过身来,不耐烦地瞥了眼谈书润,鬼斧神工的深邃五官中,双眸寒气逼人,似乎在责怪她,怎么又是因为她而节外生枝。
越越上前,倚靠优越的身高优势,将谈书润挡在身后,挡了个结结实实,冷冰冰的眸子微眯,眸底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一字一句,漠然道:“我的。”
谈书润愣住,冰封万里的心弦之上露出了一道极细小细小的缝隙,如果不注意,就会完全被忽视。
战寰皱着眉头不着痕迹地扫视过他,衣着破烂身形消瘦,应该是病毒爆发后逃难躲进国际酒店来的,但是这栋楼里面的丧尸之多,他们这一路搜寻而来,还是走走停停感到不小的压力,这个人竟然能在这里活到现在,还是有点能力。
“不是我要带走她,你怕是误会了,是这个女人自己要跟我走。”
战寰不屑地笑了,挑衅地看了一眼他,鄙夷道。
“你再说一遍?”
他笑得阴冷,宛如非洲剧毒眼镜王蛇,吐着血红的信子顺着全身的骨头蜿蜒而上,粗粝的鳞片与肌肤紧贴着,摩擦着,带来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这场景感觉要崩,谈书润暗叫不好!
“越越……”她用从纱布中露出来的一点点小手指扯住越越的衣角,晃了晃,安抚道:“我认识的人,越越,你淡定一点,这都是我认识的人。”
谈书润说这话的时候,战寰转而直接对谈书润,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式语气道:“谈书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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