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它还要求一抹神韵,这一次我也打算好好的认真对待,看看自己最高的水平在众人看来,到底如何。
我聚精会神,满脑子都是战场上的残酷景象,既然感觉来了,我就立刻开始弹奏,忽然间一串串变化莫测的音律像是天生烙印在灵魂深处一样。
仿佛宇宙生成之初的大爆炸,精准、严谨、肃穆,琴弦仿佛和我的手指融为一体。灵动、敏感、纤细,犹如灵魂深处的触动。
乔玄不禁咦了一声。
我所演奏的是曲目是肖邦晚期的曲子,是一种无奈的悲鸣,恰恰融合了这一次乔玄的命题,而且我还加入了一些中国元素,我的手指下,琴帝的灵魂已在燃烧。
左手一旦滑开,右手马上跟着配合起来,十根手指在琴弦开始上跳动,优美得如同天女下凡,舞蹈在天池冰面一般。
会场大街里的喧嚣吵闹刷地一下全部消失,静得落针可闻,只有那音乐在响。
在高低不同的复调中,基本一致的音律反复出现。手指就像缝纫机的针脚,又急又准,上下起落看不清动作。起起落落间手指姿势连贯而华丽,节奏浑然天成,旋律喷薄而出。
金属般的高音部和哑暗的低音部互相交织,彼此呼应,双手十指流水一般倾泻,时而迅捷凌厉,时而严肃柔情。
从高到低,从细致到粗犷,从急骤到舒缓,从爱恋到怨恨,从离别到聚合,炽烈至极点的感情近似要在瑶琴上爆炸开来。
当我演奏完毕的时候,浑身已经是大汗淋漓,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战场上征战了一番一样。
不知觉中,我的面具竟然落了下来,远看乔玄的嘴巴张得比砂锅还大,下巴几乎掉到高耸的胸口。
另外二老的两只眼球险些脱眶瞪出,死死的盯着我。
还有一个手拿大刀的汉子,仿佛中了定身法似的站在街道中间,大刀自手中悄然滑落,刀柄狠狠砸中脚面,他竟然没有察觉。
周青莲身子轻颤,嘴巴微张,忽然下身滴滴答答的开始淋尿,黄水此刻已经全部喷涌而出,淋得她裤腿湿漉漉的。
她震颤着、激动着,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只是视线一直在我身上。
月旦评中死寂般沉静。
我咳嗽了一下,这才打破了平静,忽然间,周围不少人嚎啕大哭了起来:“为什么都死了呀……为什么都死了……他们都是战士!”
“呜呜,好悲壮的战斗,我刚才仿佛看到了,一个忠义的将军,头颅被一个险恶的汉子砍下,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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