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她要是愿意回去当然好。不愿意就算了，您也别为了这事发愁上火。”
“小甜。”
她这么说，杜月芳简直无地自容。
“我对不住你。”
杜月芳的话让许甜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您别这么说。人都难免有糊涂的时候，尤其她还年轻，更难免。”
她很体谅，杜月芳更是难受，想到安好又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死丫头。真是不争气。也没良心，我真是后悔生了她。”
“说着话干什么？”
许甜笑了笑：“都这么大了，是您女儿还是您女儿，谁也改变不了。真的，您不要想多了。她做不了什么。对我也没那么大影响。我跟长卿我们挺好的。”
“这我知道。”杜月芳点头：“小顾那心里除了你还能装下谁？也就是知道这样，我这心里才好受些。不然的话，要是那个死丫头做了什么浑事。我真是死都没法赎罪。”
杜月芳低头，失望的摇了摇头。
话到这里，仿佛该说的也都说了，杜月芳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许甜更是，两人都沉默了。
刚巧，周婷抱了一摞衣服进来。见有事，杜月芳就起身走了。
许甜送了她出去，回来就把周婷叫了过来。
“周婷，你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啊？”
周婷正在摆弄那堆衣服。许甜走到办公桌那，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
“这个，你帮我找个时间塞到对面那个女人家里去。”
“啊？”
周婷拿着许甜递过来的文件，瞪大了眼睛。
许甜笑笑，嗔了一句：“啊什么啊？很难办到吗？找她不在家的时候，门缝底下塞进去就行了。”
“呃。这是什么？警察不会来找我吧？”
“你想什么？我会那么害你？”
许甜翻了一记白眼，扶了扶腰：“我不是不方便吗？不然不麻烦你。”
“哦，不不不，甜姐你误会了。我不是怕你害我。我知道你不能害我，我这不是好奇嘛。干嘛呀这是？”
她拿着那文件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