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也是单位讨论过的。当时大家可都没提什么意见。现在怎么了?难道要怪长卿命令下错了?那这样一来,那错的可就多了,单位这么多领导,又不是他一个当家。大家集体来给舒兰认错?”
这件事,当时他们是受了舒兰威胁。但是这不能说。
不能说顾长卿迫于当时的压力妥协了。这样一来,这就是徇私。
舒兰也就是攥住了这一点,晾她不敢直说才闹出这么一出来,把什么脏水都往他们身上泼。
所以她只能换了这样一种说法,这么一来,顾长卿也是为了照顾下属积极上进的心才做这样安排的。徇私情的成分就小多了。
庄梅见许甜不但把这事的来龙去脉给找到了个合理的解释,还把其他人也拉了进来,便恨的牙痒痒。
可这话,她自己不能反驳。
一反驳,搞不好要与一大堆人为敌。
心念一转,她就朝舒兰喊道:“舒兰啊,你听见没?别闹了啊,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两口子,这可是你们自己求来的。”
“什么我们自己求来的?谁去求她了?就是她自己,因为跟我闹了点别扭,就利用她男人的权利公报私仇把我们家王川派到那么远的地方受苦了。天哪,这还有天理吗?”
舒兰一阵捶胸钝足,身体在那边缘晃来晃去,晃的人揪心。
庄梅那话是提醒,她这也接的恰到好处,直接把许甜的话给否认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配合的简直完美。
“小甜。要不你说说软话,先把她弄下来再说。”
白蕊看舒兰在那晃的揪心,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真把自己给晃下去,便扯了扯许甜,劝道。
许甜看她一眼,没说话,目光挑起来直接看向了旁边那几个留守单位的负责人做出了无奈的样子。
“你们听听,这话叫我怎么回答呢?你们都是当兵的,谁叫过苦叫过累?长卿也在基层干了那么多年。梁斌还在边界待了近十年呢。难道大家都要抱怨上级以权谋私?再说我自己,也不是因为长卿调到港城来了才跟来的吗?以前不都是两地分居的吗?我又找谁诉苦去?”
许甜语调低婉,脸上还带着点点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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