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白蕊见服务员把那港城当地很有名气的米酒拿上来,眼都直了。
“小甜,你也喝酒了?”
虽然是米酒。可这人是对酒精是完全不感冒的啊。
“我今天心情不好。”
许甜直接把那酒拿了过来,倒了一杯:“所以找你出来聊聊,我什么也不想干,一上午都在办公室里发呆。”
“啊?怎么啦?”
白蕊闪着一双大眼睛。许甜把酒瓶放下,挑了挑眉眼。
“我昨天晚上,也不是应该是前天晚上开始,就跟我丈夫吵了一架♂果他今天一早就走了,还要走一个多月,联系都不能联系。”
她的难过都挂在脸上。
说出来,白蕊反倒笑了。
“你看你,是不是你又使小性子了?使完了,人家走了,你又后悔了?”
真是一语中的。
许甜端起酒杯抿了一大口,瞪了她一眼:
“就你聪慧。”
“哪是我聪慧,那天,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你家,他能拿得住你?还不是你欺负他。”
那天同学聚会之后,白蕊对顾长卿的映像极好,觉得他为人看着就一身正气,是个正派人,还会疼人,怎么看都无可挑剔。
“你说的不对。”
许甜摇摇头,苦着脸,轻叹了一声。
“不是谁欺负谁的问题。我跟他,我们有些事情没法说清楚,心里就像埋了定时炸弹一样,一不留神就砰的一下爆炸了。”
这话,让白蕊脸上的笑淡了一些。
她看着许甜,犹豫了一下才问道:
“你说的该不会是江凌的事吧?”
许甜看她一眼,没说话。
这在白蕊看来算默认。
“还真是啊?我就说了,那天他看上去平静,但这种事哪个男人能真不往心里去呢?小甜啊,我看那江凌看你的眼神不太正常,你可别是还跟他有什么纠缠啊。这可不好。我看你丈夫人就不错了,已经结婚了,碰到个好男人不容易,有什么该放下就放下吧。”
白蕊苦口婆心。许甜听了忍不住笑。
“你这都想哪去了?江凌怎么比得上我们家长卿?我还放下,我早把他踢到爪哇岛去了。”
白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