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心怀怨念的某人在书房待到了半夜。
客房里,许甜则跟许芳菲挤在一张床上闲聊了半夜。
第二天早上,许芳菲一个人回了医院。许甜本来要跟她去看看许大明的,被她拦住了。
她说许大明现在怨气大的很,许甜出面反而不好,还不如一躲到底。
顾长卿很同意许芳菲的话,许甜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这就样接下来的一个礼拜,许甜还是照旧上班,医院那边,顾长卿偶尔会去看看,至于许爱国一直到周末晚上,顾长卿才来见他。
他当然还没死,不过已经跟样子很惨。
鼻青脸肿的不说,主要是被吓怕了,王排长一将他带过来,他也不知道是站不稳还是吓的,普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姐夫。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跪在顾长卿面前,揪着他的裤管哀求。
顾长卿没动,低眉冷冷瞧着地上的人。
他并没有命人怎么虐待他,打也只是点到即止,更主要的是,他命人用了最严苛的训练野战部队的手段去惩罚了许爱国。
许爱国身上的伤多半都是在训练时留下的。那些场景,他现在想起来都哆嗦。
“起来。”
看了一会,顾长卿才冷冷的说。
许爱国畏惧的看着眼前的人,僵了一会才哆哆嗦嗦的爬起来。
他的膝盖也有伤,站着都很费劲。但是顾长卿让他站他也不敢再趴下。
“你爸的病也没什么大事了,可以转回云城继续治疗。这是给他看病的钱,剩下的可以当他的生活费。你带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明白。现在这幅样子你就不要见你姐了,免得吓到她。回去好好找个工作,我不希望在这里再见到你们。”
他把准备好的钱递了过来。许爱国愣了一下。
“这,这是给我的?”
许爱国实在不敢相信。
顾长卿的的目光却比刚才更加冷冽。
“我的话看来你还没听懂。这是给你父亲治病和生活的钱。跟你没关系。当然,你也可以据为己有,只要你还有这个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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