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顾不得淋雨了,扔了伞就帮着安好一起托起了杜月芳,将杜月芳扶到了安民背上。
下大雨,田里都是松软泥泞,这路也不好走,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他们才把杜月芳送到村卫生所。
好在,杜月芳只是气急攻心昏过去了并没什么大碍。知道她没事,见村医把她安顿好,打了针后安民也走了,就许甜一个人留在这里陪她们。
打了针,杜月芳的脸色也稍稍好了点。许甜抹了一把刘海落下来的水,看看杜月芳,才问道:
“安好,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家田里怎么那么多石灰?谁撒的?”
“不知道……”安好苦着脸,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这两天大雨,我跟妈也没去田里看,今天实在不放心,就跟我妈一起去看了看,谁知道一到田里就看见白花花的一片。石灰啊,这都渗到田里去了,这田以后可怎么办啊……”
安好又开始哭起来,呜咽之声,听着可怜,却也有些惹人烦。
“安好。你别哭了。这时候哭也没用。”
许甜冷静的看了看昏迷的杜月芳,眉心皱皱:“这事有可能是谁干的?你心里有数没有?”
“我……这些年看不起我家的人多了。一到过年边上,准备年货,他们别人家的不敢动,专偷我家的。平时,说点难听的话,顺手牵走我家东西这种小事也多了去了。可还没发生过今天这样严重的事。要我想,能干这事的就只有我叔家。安霞。”
“安霞。”
许甜点点头:“我想也是。前几天你们才大吵一架,接着就发生了这事。她确实有最大的嫌疑。”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安好脸上显出一丝夹杂着恨意的幽怨:“我叔是生产队长在村里许多人都巴结他。我也没逮到她往田里撒石灰,我就算知道是她,又能咋办?”
安好越想越气,也越想越难过,眼泪流的更凶。
许甜看看安好,沉默了一会,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没人看见,光吵架是没用的。现在啊,要想的是你们母女以后的生计问题。”
“生计……我跟妈这些年都守着这点田。现在都毁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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