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王后出自这些个维护司马氏一族的大臣世家之中,自然是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于是,她便将然儿做了如此的教导,然儿如今的模样也好,聪明智慧也罢,以及他那看着孱弱的身体,毕竟王后并未敢私下克扣然儿,如今这然儿在这大臣眼中,竟是日日像着那司马氏一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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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等行迹,自然是笼络人心。
可此等行迹,亦是可以看得出来妇人之仁。
他司马金才是这大庆国内,独一无二的王上,他的儿子,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即便以后他要为王为帝,亦是带着属于他司马金的作风,又岂回让他自己的孩子,为那等的事情来。
他司马金的儿子,像他足矣。
无需为那等的臣下之人掌控左右,可他如今,倒是不急于将然儿拦到他的身侧,他如今尚是年幼,虽说这一时半会儿之间,他的母亲对他而言是无可替代的,他如今放任然儿在他母亲身边,只要是不过分之事,他自然是不会阻拦。
毕竟,年幼之时无需在这孩子心中树立让他敬而远之,亦是对他愤恨不已的形象。
“你小叔叔三日后便会到了这国都。”
然儿如今对着他虽不够亲厚,可是在然儿心中,他这父亲的话,却还是让他尊敬有加的,一国之君自然是不能够对着何事过于的溺爱之举,如此落到贼人之手,那受宠溺之人,多半会是众矢之的。
他司马金在乎的,自然不忍他们伤到一分一毫。
“多谢父王,然儿可以前去迎接小叔叔吗?”
周笑川留在了魏源县,做了县令。三月前,他亲自送走了那人。
但这一次,他不会再那样无助和不安,只因如今他们之间心意互通,再无所畏惧。
但却多了一种情绪——思念。
他现在体会着思念伊人,想着儿女情长也是人间一件极好的事。
所以,处理完政事,他便来了无根寺。
许是厌倦了,无陌便留了下来,因着那人的关系,他倒是能与无陌说上两句。
青山跟在身后。
远远的看着院中坐着的两人。
“周大人,我这寺里再没你可以帮忙的地方了。”
无根寺因为那场大战受到的损害,如今也被眼前的人差人修补齐全,他来的心思,他自然猜得到。
“好了,不打趣你了。”
“大人来时可用了饭食?”
欢儿走时可是再三交代要照顾好这位的身体,那纸菜谱就留于我作为报酬。
“多谢,不过不用了。”
他只是想的紧,并非饿了,想找人诉说上一番。
“想听故事?”
“想。”
“好,那我便跟你说。”
“其实,我认识欢儿的时候,他那时已经七岁多了。送到孤儿院时,特别孤僻,不喜欢和人说话。”
自己那时顽劣,喜欢同孤儿院的小朋友们打闹,见到他时,就想要撩拨一下。
“我第一次同他说话,说了大概一个时辰,口干舌燥的,他一句话都未曾开口。”
要是放在现在,他定是不会那般死乞白赖的德性,可那时不知怎的就不屈不挠的磨了他好久。
“后来无意间路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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