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突然问他:
“你要不要跟我回大庆去?”
留在大夏,我怕他出了危险,毕竟他跟我扯上关系,总是要被朝堂那帮人盯上的。
“你就不怕我被大庆法王盯上?”
和你走得近的人,不仅会被大夏王盯上,大庆法王也是跑不掉的。
“我哥?他人挺好的,怎么会?”
可在座的所有人,除了贤王外,没一个人认同他的说法。
大庆法王人好?怎么会!他可是出了名的多疑和铁腕!
若是对人好,怕是也就贤王一个罢了。
看着他那副样子,定是不愿让人限制他的自由,也罢也罢,左不过他还是个骗吃骗喝的疯癫圣僧。
对了!疯癫圣僧!
“五儿,五儿,你那个百分之五十什么的准吗?”
静下心来,他就想到他们来之前,那个被他们怼得体无完肤的测试。
“想什么呢?”
“你看你,到了这里,当了神神叨叨的大师,那不就是个半仙吗?”
说完看着书房的方向,声音又小了许多。
他还记得他的测试结果。
他知道那些个电脑随机抽取的算不得数,自己将五儿硬是往那个应语上靠,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瞎想什么呢?我也就是走投无路了,才去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你以为我愿意啊,你说我到了大字不识的时代,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你让我怎么办?”
“再说了,你那一辈子都完了,这是新的一辈子,有何干系!”
谭梧也知道欢儿怕的什么,他在那的时候,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过了十几年,如今好了,找到人陪着了,自然是患得患失的。
“我好歹也是个大师,难道骗你不成?”
何彦欢看着谭五那副神棍德性,从果盘里拎个桃就飞了过去。
“你个神棍就臭美吧你!”
周笑川坐在书房里,听着庭院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声响,嬉笑怒骂,他在自己面前从未这样的释放脾性,无所顾虑。
其实,他如今有些后悔没来得及答应他,出去走一走。
毕竟,他如今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事情可做。
思索之际,青山来报,瑞王爷来了。
瑞王爷前来探病。
小爷若是耍的太过,就不好解释了。但躺在床上又显得过于做作,小爷便索性不动,躺在院中,苍白无力的脸色还未痊愈,如此倒也是个病弱的样子。
“见过瑞王爷!”
“都起来吧,本王今日前来,看望贤王。”
“王爷客气了,小王只不过旧疾复发,劳王爷挂心了。”
“信峰给王爷看座,上茶。”
信峰见着瑞王走近,便搬来张椅子放在卧榻之侧,上了壶茶水。
谢泽师知道他旧疾,至于因何而来,怕是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那日,是我对不住你。”
即便守住安宁郡,止住了大夏的败势,可对他而言,却无半分好处。
“王爷莫要自责,你我皆在局中,身不由己罢了。”
换一个人,亦会如此做。
他与他对立而为,立场不同了,何所谓对不对得起?
他只不过也是天地这盘棋当中的一个棋子罢了。都是身不由己,何故怨他?小爷我如何也不是个要死要活的德行,总归还有一条命不是?小爷我也不小气。
“今日带了一坛酒,看望病人有些不妥,莫要见怪。”
瑞王知道人情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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