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接那封信,奈何老爷子脾气暴躁,直接扔了过来。
得得,我供着还不行吗?一屋子的祖宗。
“什么叫做若是陛下怪罪,你一力承担!什么叫做你若被斩首,我便去王上跟前与你断绝关系!你,你出息啊,我这许多年没有管你,无法无天是不是!”
“我。。。。。。”我哪敢啊,我的老爷子唉。
“我什么我!你是不是忘了你家在哪?啊!你堂堂将军府的人,割伤自己,然后跑个无影无踪是吧!你知不知道你母亲从你没了消息以后,整日整夜睡不着?!”
“我以为你那两个月的祠堂跪地,明白些事理,知道以大局为重,你呢,你倒好,弄得所有人提心吊胆!你都多大人啊,你怎么就不能稳重些呢!啊?”
“你。。。。”
“你什么你,我周桥安是一介莽夫,可我也曾教育你,父母训诫莫要打断!你可知将军府多少人?嗯?上上下下,一共两百八十一口,你一个莽撞行事,这些人都会是陪葬品,这些你可想过!你会害死父母,毁了兄弟姐妹,还有那些仰望将军府的老老少少。你如此不成体统,以后,我如何将这两百八十一口托付与你!”
这提心吊胆度过的几个月,犯了如此打错,一见面训斥他几句竟是顶嘴。不知悔改,他怎会有这般逆子!心中气氛,便将手中藤条挥了出去。
见那逆子竟是没呼痛,只是身躯颤了颤了,映着他那身单薄的衣服,莫名心中不忍,便放下藤条。
可小爷我疼啊,疼的差点魂魄离了躯壳。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了,这是你亲儿子的身体啊,老爷子你怎么下的去手啊。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我如今给你机会!”
老爷子哪,你一棍子差点打死我,如此才换来的话语权,小爷我真是十分命苦。
“父亲,你听我解释,嘶嘶。。。。。”不能侧着身子回话,不然老爷子瞧不见我那真挚的眼神,下面的话杀伤力会大打折扣的,可移动一下都钻心钻肺的疼。
周桥安瞅着一身伤还知道正视自己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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