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做礼物,何其容易的一件事,作何这般难以抉择?
“无赖,你送过何种东西?”周笑川不知他明明说胃部不适之人,瞅着太阳落山竟拖着他选礼物送与父亲,母亲。他从未做过此事,逢年过节,众人一起吃完饭,便散了,第二日给二老请安即可。
他不知,原来家人之间还需如此。
“我啊,五岁之时,第一次挑一如今看来丑极了丝带送与老娘作为母亲节礼物,我老娘那人是个极爱美的,带着我送得那条大红大绿丝带,跑去同她闺蜜显摆。她那日无比嘚瑟加神气。”
周笑川不懂他说的闺蜜及母亲节为何种节日,可也知晓五岁孩童挑东西会是何样。
“那礼物未丢了你母亲脸面?”
“自然是丢脸啊,我那一堆干姨姨笑着挤兑我老娘个不停。”
“你知我老娘如何说?”
“如何?”
“这是我家欢欢第一次送我礼物,丑怎么啦?老娘我姿色动人,衬得起!这可是老娘我心头宝,你们谁挤兑都没用!”
“所以说啊,送礼物只要你用心挑得,父母自然买账的,他们收到是你那片心意。”
其实无赖错了。
亦或者,无赖同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印象中的母亲一直都是内敛谨慎遵循规矩礼教之人,出门先迈哪只脚都演算千百遍,虽极宠爱他,与他吃穿用度上极度用心。他们是他们父母,自然是疼爱子女。
可也未曾不及无赖母亲那般洒脱自由,明艳张扬说与他听。
无赖应是像极了他母亲,活的肆意妄为,却也让人羡慕。
他平日常常对着无赖背影,明明那是他身躯,为何竟是没有一丝一毫与他相同之处。
其实,生活在这时代之人,如他这般同父母相处之道比比皆是。血缘将他们维系,知晓父母心系之,却常常是相对无言,亦或是一人训诫,恭敬受之。
他能够与脑海中描绘出那般张扬女子,潇洒肆意说出的那句:“这可是老娘我心头宝,你们谁挤兑都没用!”
即便语言粗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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