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晓,王后是个模样周正女子,模样虽姣好,倒也算不得顶顶有风韵,他这般花丛浪子,如何会喜欢?
“周笑川,你劫迎亲队伍莫不是那日昏了头脑?”
周笑川(鬼魂)不出一言,可脸上神色说明正在想事情。虽依旧那般无甚表情,也可看出此鬼情绪低落。小爷我也不是回回戳人痛处,爷也会瞧人眼色不是?
扯了脖子上玉佩,放于枕头下,找个斗篷遮住自己,便出了门去。
给死鬼留个安宁的空间。
“外人都瞧得出……”
屋内只余一鬼仿若叹息般的声响,随风而逝,无人相闻。
小爷乔装打扮只为探一探虚实。
爷那日如此潇洒,头脑发热写了那封辞呈。事后方想起,殿上那位岂是我能递辞呈的。如云同死鬼签的死契,殿上那位同大臣之间有何区别?
而我此举,若有丝毫差池,陪葬的可是将军府满门。那二老虽不是我爹妈,可对我那也是呵护备至,我忍心离开他们,远走高飞,可不忍伤他们性命,如此那日死鬼气急败坏亦是情有可原。
此地虽偏远,却不闭塞。消息流通顺畅,张贴榜文处也是有的。
但爷不敢铤而走险。遂找个小点茶水铺子,叫上些点心,边吃边听着街头巷尾间传闻。
无名小卒,唯一得着空闲之处,自然是畅然聊聊。
“老李啊,你可知本地王财主,他家前日诞下一麟儿。”
“我也听说了,王老爷那个高兴啊,赏了那疯癫和尚不少银钱,还放出话来,孩子满月酒要摆满整整五十桌呢!”
“还有还有,那曹婶子家败家玩意儿,又给曹婶添堵,去了那毒坊,输了竟将曹婶押去抵债去!”
“那个窝囊废!只是白白可惜了曹婶那妇道人家跟着受罪啊”
“是啊,是啊……”
“好了,我们莫要谈论此事了,与妇道人家总是不好的。”
……
听了半晌,果真一句没有涉及到爷。这事越发奇怪了。
大街上亦无张榜捉拿要犯的告示,看来辞官出逃这件事暂时被压下来了,不知是应钰欺君未报,还是殿上那位心思。
应钰与我泛泛之交,应是不会担上自己身家性命。看来只有那殿上之人了,不知将军府眼下如何?回去再写封书信问上一问。
至于为何如此,也可猜测一二,时至年关,各官员必是希望王上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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