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弑冥,施了隐身术,在梦境的边缘与寒江雪擦身而过。
弑冥猛然间醒来,痛觉越来越清晰,他要起身,却感觉四肢无力,还未站起来,就摔了下去。
窗外传来一只鸟儿清脆但不悦耳的声音,时不时地在扑闪着翅膀,是弑瞳的毕方鸟来接他,进入梦里的只是弑瞳的魂魄,她的真身还在蚩魔堡。
他转头看看妁漓婉和寒江雪还有廖夜泊,这一刻他真想晕倒过去,若是真的能晕过去,那倒也是好事,只是魔祖的手段便是让人受尽折磨,而且没有办法减轻痛苦,他咬着牙起身打开了窗。
毕方鸟飞进来不断变大,最后把他叼起来甩到背上,往蚩魔堡飞去。
寒江雪来到妁漓婉梦境,他冥神喊道:“白痴!你在哪?”
妁漓婉的中指上,一根红线闪着亮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醒过来。她手指动了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自己怎会睡着呢?她敲敲有些昏沉的脑袋,看见中指绑着根红线,奇怪地注视了一会儿,为何手上会有这么根红线,扯了一会儿扯不下来,便放弃了。
“夏至呢?”妁漓婉问道。
“婉儿,你可醒过来了。”妁母抬着一碗药走到床边。“夏至给你留了封信。”
“我这是怎么了?”妁漓婉顾不得喝药,接过妁母手里的信。
妁母坐在床边吹着吹药道:“你着了风寒,睡了五日,可真是吓着娘了,来把药喝了。夏至可真是个好孩子,他那夜把你送回屋便去山里了,他说给你找草药。”
“五日?”妁漓婉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夏至身有要事,吾会尽快回来。美人当善养自身,别离不过佳相见。勿念,夏至。
“他又走了。”妁漓婉哭起来,“这傻狗哪有那么多的要事,说走便走,走了便别回来。”她接过妁母手里的汤药,像饮酒般一干而尽,喝的太快,呛得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婉儿,夏至说他去一日便回来。”妁母拿了快帕子,帮她擦擦脸,又拍了拍她的后背。“可是现在已有五日,我和你爹爹去山里找了,可是没找到。”
失落感填满妁漓婉的内心,江雪为何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他不是还在问她是否跟他去外界,她正想回答:若是跟他一块儿出去,那她还是愿意答应的,可他就不见了。
现已经五日,他若是要走,她怎能留得住他,妁漓婉想到,第一次是他走散,第二次是他被人捉走,可是第三次是他自己走的。她想起他那日对她说,你越想越得不到,随他去吧,她只要等他便好。
寒江雪在竹林里,眼看着迷雾越来越大,漆黑的天际没有一颗星星,妁漓婉的梦境不可能如此阴森才对,肯定有人进了她的梦境,并且还做了些什么。
妁漓婉的梦里没有他,他施下的传音线还不管用,他随即取出指天剑,也不敢直接运功劈掉这片林子,生怕会让这梦境破碎,“冰之灵,月之魂,以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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