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牙齿里藏的鹤顶红。他的手臂上刻着蕃鸾的符号,用的也是蕃鸾国的弓弩。”一个侍卫进来禀报,并交给了寒赢一支弓弩箭。
寒赢接过箭,上面刻着一只鸟,这是蕃鸾国的记号,这箭确实出自蕃鸾国,而且听说蕃鸾国的死士从小就要在手上留下烙印,而这个刺客的烙印看着也有些许时日,所有的证据指向蕃鸾国。
“国师,此次秋围全由你负责,如今国君出了事,你责任不可推。”太尉质问道。
国师镇定的让人觉得可疑,按理来说秋围安全由他负责,出了事也推不了责任。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此事我定会查明,只不过国君不省人事,想要治我的罪,怕是太尉心急了。”
“此事牵连蕃鸾国,一切还是由国君决断。”太子声色俱厉地说道,“国君的伤势只有我们几人知晓,现在一定要严加把守,不可向外透露。”
“是。”众臣觉得太子所言甚是,纷纷附和道。
傍晚,国师和刘丞相来到国君寝宫。
侍卫立刻拦住道:“太子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大胆,国师和丞相都不可以?”刘丞相拿出一张令牌,厉声道,“见令如见王。”
那侍卫看清丞相手里的乃是国君亲赐的“御龙令牌”,连忙跪下,道:“王上万安!”
国师和丞相走到国君病榻前,点燃手里的焚香。
“此焚香产自西域,不可多求,听闻与补天石无异。”国师开口道,“望国君早些醒来,主持国事,臣等告退。”
国师眼里满是笑意:狗东西,做完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安心去了。
“太子,林侍卫让人来禀。”寒赢的手下张鸿道。
“让他进来。”寒赢这些时日并未回东宫,将近住在悟逸宫,为的就是国君出事,林侍卫手下的到来让他有不好的感觉。
“禀报太子,适才国师和刘丞相进了国君寝宫,刘丞相拿出‘御龙令’林侍卫实在是阻止不了。”林侍卫的手下拱手向前,焦急地说道。
“糟了。”寒赢立马起身,拿上宝剑呵斥道:“为何现在才来报。”随即蹑影追风地朝着寝宫跑去。
寒赢赶到寝宫,国师和丞相正在床榻前恭敬地站着,榻上的国君正在喝药,满是笑容地看着太子。
“儿臣参见父皇。”寒赢看着几乎已经痊愈的国君,一脸不可思议。
国君一改往日愁容,喜笑颜开道:“赢儿,你来了,来让父王瞧瞧。”
寒赢上前一步,这父王为何感觉变了个人。
“啧啧,长大了。”国君放下药碗,摸摸寒赢的头。
太子退后一步道:“父王,秋围之事,如何处理?还有,为何?”
“秋围之事,国师已经向我禀告,蕃鸾国竟敢向本王动手,立冬以后出兵蕃鸾,冬季他们粮草不足,本王已经下令,若有商贩再与蕃鸾有所往来,杀无赦。”国君捏着拳头,受到握力筋脉显现出来,好像破皮欲出,发出‘咯咯’的声音。两眼一瞪,眉毛收紧,国君好像整个人被点燃,满腔的怒火让寝宫的人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一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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