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封天印会在这幻旅塔献世?魔道取不下这封天印,需要借我们的手,可是她刚刚也说,正魔都无法取下封天印,而不会法术的人如何能到达幻旅塔顶层?”妁漓婉想了想,脸上的问号越来越多。
廖夜泊的抓抓后脑勺,这些问题实在是伤脑筋,“寒公子,这事你怎么看?”
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寒江雪仿佛没听见,一声不吭。
妁漓婉想着这句话怎么如此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元芳,你怎么看?大人此事必有蹊跷。妁漓婉终于想起前世看过的电视剧,没人陪她的时候,她就在江雪面前,自己演一遍,然后江雪朝着她翻白眼,她一个人笑到下颚脱臼。前尘往事,太久了,久到她都快要遗忘。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四层,这第四层和底下三层完全不是一个格调,就好像下面是炼狱,而这四层就是九重天。清风徐徐,宝塔殿堂屋角上悬挂的惊鸟铃,发出清脆的‘叮叮咚咚叮叮咚……’妁漓婉跑到宝塔的窗边,手杵着窗台,望着远处的青山绿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木头,这里好美。”妁漓婉不经意赞叹道,不过没有人回应她。
寒江雪一向不喜欢说话,不回答她也正常,她又问道:“夜泊哥哥,你说呢?”
……
怎么还是没有人回答,妁漓婉赶紧回头,她的身后鬼都没有一个,那么人呢?
“木头!夜泊哥哥!你们在哪?”妁漓婉大声喊到,五分钟前才死里逃生,她的心脏经不起折腾。
她在塔里找了一圈,没发现他们的踪迹,这两人莫不是丢下她了?不会的,难道这是第四层的守卫设的幻象。
“婉儿。”寒江雪的声音怎么那么魅惑,妁漓婉打了个冷颤。
“木头?”妁漓婉循着声音找过去。
呃?!啊?!噢!
妁漓婉看到了……妖娆的寒江雪?!这唱的是哪出啊,她揉揉眼睛,确认没看错。
寒江雪身着白衣,斜躺在竹席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乌黑如瀑的头发散在身后,衣襟垂落,半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他的前方摆着一张案几,上面放着一壶清茶,他用另一只手倒了杯茶,放在嘴边吹吹,轻抿一口,随着他饮茶,喉结上下动了动,妁漓婉不自觉咽下一口口水。
他对着她轻轻一笑,就好像夏日的清风和冬天的烤红薯,呃,应该是冬日的暖阳。他还对她抛了个媚眼,妁漓婉有些脸红心跳,然后他薄唇轻启:“婉儿,过来。”
妁漓婉像是提线的木偶,朝着前面的妖美男走过去:“木……木头,你……你没病吧?”
“婉儿,说笑了,你看这里如何?”寒江雪挥一下衣袖。
“甚好甚好。”妁漓婉有些沉沦,还好没忘记正事:“木头,夜泊哥哥在哪?”
“他在楼下歇息,勿扰勿扰。”寒江雪把手搭在妁漓婉的肩上,“婉儿,春宵苦短,你确定要与我畅谈一个晚上吗?”
“现在是白天啊。”妁漓婉说道,她抬头往窗外看去,启明星已经爬上天幕,一条银河横跨天际,紫色的星辰光芒灼灼,到底是什么情况。
寒江雪朝妁漓婉靠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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