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那人强行留下痕迹几日不褪……
在决定重新换回谢立儿時,他刻意忽略这个问题。在谢立儿回到他身边時,他只顾得满心安心欢喜,忘了这个问题。可忽略了,忘了,不代表它不存在了。
这般的问题,可能会被无数人提到,后院的姬妾,管不住口舌的天下人,他独独没想到,会是谢立儿自己提及。不是怕他嫌弃她,而是为了打消他对她的**……
谢立儿,真是好,真是好的很?
郗愔说不清心里是怒还是疼,他缓缓退回自己的身子,将撑在浴桶边沿的手收回。从浴桶中起身,穿衣,临出门時,郗愔用冷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说道:“谢立儿,不管你是还想着他,或是想为他守身。你现在是我的,以后也只能是我的。我的女人,我想要就要,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若是下一次你还想这般激怒我,便想一想你小腿上的‘愔’字印记,曾经你是怎么疼的……别以为我会对你心软?”
话音刚落,就听见木门发出巨大的声响,郗愔已经消失不见。
谢立儿愣愣的从水中捡起毛巾清洗着身体,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娘子好强悍≡嘲一笑,明明将他赶走了激怒了,为何还会不开心呢??
屋外的侍女听见里间门响,正准备询问,就看见郗愔杀气腾腾的从浴房冲了出来,那头发和一截衣袖还滴着水。
一个侍女大着胆子小声问道:“王爷要更衣么?”
郗愔冷冷的看了那侍女一眼,对众女吩咐道:“看好她,不许出这宅邸一步?”
“是?”几人胆战心惊的应道。待抬头,郗愔怒气腾腾的身影已经远去。
夜晚的军营,千篇一律的布防,巡逻,篝火谈笑♀是这个時代战争期间,士兵们的生活方式。
郗愔摇摇空了的酒壶,将之扔在地上,负手出了营帐争期间,军营不得饮酒。即便他自己可以例外,也还是很有节制的只喝了一壶。
驻地大营外,有一片野杉林,挨着水源生长。郗愔孤身走过去,沿着水流缓缓朝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郗愔隐隐听到说话声,出于职业习惯,第一時间他就想到了歼细这种可能、時精神一震,暗运内力,悄无声息的朝那处飞去。
在一颗枝繁叶茂的成年杉树上停下,郗愔朝那说话处看去,目光所及,顿時松了口气“方不远处的树下,正是他那两个心腹属下,沈心和林西顾。
他是知道沈心和林西顾之间的牵扯的,要是往日,他对这些情情爱爱的半点不在意,看到这一幕,肯定掉头就走的。可今日,一想到回到大营也是一人独自烦躁,还不如留下看看戏。
于是,便选了个好的视角,在树杈上一坐。
前方不远处的大树下,林西顾面色通红,双目含怒带煞,明显一副恼羞成怒的涅,“你这个死女人,竟敢将我掳到这里?”
沈心一手撑在大树上,采花贼的涅笑眯眯看着他,“不就在你洗澡的時候拿走了衣服,摸了两把小鸟么,至于要去找王爷告状么?”
“你,你还敢说?”林西顾脸色一時青一時红,指着沈心的手指都在颤抖,最后大叫道:“老子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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