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倾力一击,夺回城池并不难。”
萧衍听完,轻嗤一声:“你这是在劝降?若是我没记错,劝降这工作,一般是说客来做的,本公的面子何時这般大了?竟然让郗王亲自走这一趟。”
“不,靖诚公误会了。”郗愔落在谢立儿身上的目光变得柔和,“我来,是要接立儿离开。我撤兵混乱之地,并将混乱之地全权划归北国疆域,赎回尊者和立儿。”
谢立儿和萧衍同時抬头看向他?
谢立儿对上他的视线,突然对这人涌出一种陌生的厌恶感,那压下去的恨意不禁再次冒头。脑中有无数只小拳头狠狠揍上他的脸,打的他牙齿满天飞。要不是精神力禁用,真想把他扔出十公里之外……
萧衍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似乎感受到谢立儿的龇牙,伸出手去,按上她的小手。
他看着郗愔,华艳的脸上怒气沉沉,横眉冷对道:“你以为你是谁?我靖诚公的女人也是你说要就要的?别拿你那五千军队威胁,要打就打,本公奉陪就是?”
“要不要本公把赵堔杀了,尸体挂上城楼,再一把火烧了赵家祖祠,好好激励下你的士气?免得只会在城外叫嚣,却无胆攻城?”萧衍其极而笑,觉得这人竟是比行事荒诞的他还要异想天开?
郗愔却是漫不经心一笑,淡淡的道:“北帝与我已达成协议,明早使臣就该到了,:无尽桨。你既是北国公卿,自然该遵皇令?”
这话一出,萧衍一怔。但随即按按眉心,笑的邪气,“郗王文成武就,不知道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是没听过,以本公的姓子,不介意再办一次丧事,这次,不如就办本公和夫人的合葬礼好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幅什么都成竹在胸的样子真的很讨厌??惊才绝艳的郗王殿下,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噗……”谢立儿被萧衍一番话弄的笑出声来,声音才出口,谢立儿赶紧用手捂住,这么严肃的气氛自己可不能笑场?一双琉璃眼儿咕噜噜的看着萧衍,满目的惊叹。
萧衍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同時心中也舒了口气。看来,立儿是不想跟郗愔离开的,这样他便放心了?
時愔是阴。郗愔却是对他一番话浑不在意,他嘴角轻扬,徐徐说道:“靖诚公确实是天下难得的奇葩,不过,本王也知道今日大概带不走人。如此,便等明日一早,北帝的圣旨到来之時,本王再来接人?”
他看向谢立儿,目光隐隐温柔,“立儿,瓮城之事令你多有委屈,是我思虑不周,但此次我定是要带回你的,便是做瓮俪夫人,也该是我的瓮俪夫人。”
“郗王殿下,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已了断。”谢立儿气极而笑,“别说夫主他现在对我百般宠爱,细心呵护,便是他现在弃了我,我也不会再回到殿下身边,还请殿下莫要强求。”
谢立儿觉得胸口闷堵的厉害,她以前竟是没发现这人是个自大的渣男?他以为他是主宰者么,想把她送出去就送出去,想赎回来就赎回来?若是她还是初来乍到那会儿的手无缚鸡之力,他这般做,她也许会为了活下来,没法强烈反抗,:我的军阀生涯。但现在她明明有能力,却被这么一再的侮辱,怎么可能忍受??
去它的公约和法律,自己跟本不是那个時代的人,干什么要遵守?哼,明天郗愔要真敢来,她就敢把他扔出十公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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