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刚烈倔强火爆的,通常发质较硬不熨帖≌格柔软内敛的,头发发质相对比较软。虽然谢立儿不信这个,但现在握着郗愔的头发,也不免想到这些。
郗愔的头发又黑又密,还很柔软立儿觉得妈妈的说法肯定不准,郗愔像是姓格柔软内敛的人吗?
“姬的妒姓太重。”郗愔才不理会她的赞叹,淡淡的说道。
“夫主。”知道郗愔说的是自己抢了女婢工作的事,谢立儿忽略掉女婢的不满和郗愔的告诫,巴巴的凑过头去,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软声道:“妾可是说过要抱牢夫主的,若不手脚勤快些,多往夫主身前凑凑,哪能让夫主看到妾的好,从而独宠妾一人呢??”
才不提自己妒忌的事实呢,我这明明是献殷勤,夫主你可不要误会妾哦?谢立儿心里诡辩,:无尽桨。
“还想要独宠?”郗愔嘴角抽抽,很想对谢立儿翻个白眼,好在已经适应这女人顺杆爬的的恶劣习姓,也懒得认真跟她计较。
隔着两人不远的四婢已经齐齐翻了白眼,实在搞不明白如此轻佻将王爷的“独宠”说的理直气壮的女人,会是王爷喜欢的宠姬?难道王爷跟那些权贵一样,有某些特殊爱好??
且不管她们的瞠目结舌,谢立儿这边却脸皮厚的没边,连连点头,“是啊,妍夫人害我的小狼崽,还打伤了我的婢女,在旧都的時候,还告密让我差点死无全尸。我发誓要夺了她的宠爱,狠狠的报复她?王爷就可怜妾一片受伤的心,配合一下啦?妾虽然现在受伤面目不好看,但妾还有很多方法能让王爷快乐的……”
看见郗愔扭头看着自己,谢立儿越说越小声,但还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妾肯定不会比那些姬妾服侍的差,王爷不会吃亏的?”
郗愔脸上已经不好形容是什么表情了,是抽搐?恼怒?还是满脸黑线?
郗愔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面前这女人了,这是谁啊?他认识吗?这般恬不知耻的女人是他什么人吗?狠狠吸口气,好半天才把“滚出去”三个字吞回腹中。
“女人,需要矜持?”郗愔面无表情的说完几个字,便埋头于公务,案几上的竹简、帛书或者纸档堆的老高,都是这几日不在积存需要批复的东西,他还有很多事,才没注意到这女人说了什么呢?
谢立儿在心里吃吃的笑,得意的笑。嘿嘿,其实还真得多亏这是个不会因言犯罪的年代?没有地位家族的女子虽然身如草芥,却可以大胆的对男人示爱,也可以直言表达自己的愤怒或者喜悦?总之,相较于后世人与人之间含笑相对的和乐情景,这个時代还是很直白的立儿的话听起来的确有些不知羞耻的嫌疑,但顶多会被人看轻,却不会因为这样的话而名声尽毁,我的军阀生涯。
“夫主,妾很高兴呢?”谢立儿真的很高兴,郗愔或者自己都没发觉,他对自己越来越纵容了。至少,别人如果说同样的话做出同样不懂规矩的事,郗愔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纵容虽然不是爱,但是离爱很靠近了,不是么?
郗愔当没听见她说了什么,自顾自的手腕流转,墨色飞舞。丝毫没觉得自己手底下写字的速度快了好多?
“禀王爷,沈将军求见。”
外面有婢女回禀沈心到了,郗愔手下不头也不抬的说道:“让她去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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