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皱眉在脑海里进行古今翻译,郁闷的厉害,脑子里的情节明明很多,一到下笔,却总是表达不出意思。
好半天写完一段花丛偷香记:主之手游抚于面,流连不去,檀奴儿心中惶惶,心如兔跳,面若脂染,肤犹炭烫,羞愤兮欲退,情动兮体软,主谓之曰檀奴儿甚喜吾之触碰,甚佳,雌伏于吾身下可也。推而至于花丛,解衣置于身下,主覆身其上,或挑或捻,或抚之或揉之。时而,娇喘嘘嘘,薄汗渗于肤,盈盈若晨间初露,潋滟如枝上桃儿。便有诗曰:名花作帐锦重重,鸳鸯交颈春意浓。罗衣善解芙蓉色,枝叶相映露相溶。粉珍珠儿娇颤颤,点绛唇儿灵蛇缠,玉柱雄浑绕纤指,晓看红湿后庭花。
“哈哈哈,我太有才了!”谢立儿自我陶醉,这可是她生平第一首处女作,虽然是艳诗,可也充分证明了她的才学!
放下毛笔,谢立儿拿起稿子看了又看,越看越满意,又露骨,又优美,完全符合这个时代特色嘛。
她这里正得意,面前冷不防的伸出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谢立儿一惊,猛一回头,正对上一张绝色妖娆的俊脸,这张脸此时正冷如千年玄冰,薄唇紧抿,一双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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