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愔的声音温柔的响在耳边,而小腿上承受的痛苦让谢立儿痛的大叫起来,“啊……你这个疯子,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疼痛在小腿上蔓延,谢立儿扭曲着身子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郗愔牢牢制住。
“我今日的话,你定要好好记在这里,”他的手按住谢立儿的心脏位置,表情冷冽霸道,一瞬间的气势,让谢立儿忘了叫疼。
看到谢立儿不再大喊大叫,郗愔捞起清水盆中的白巾,覆在她的小腿伤处。痛的满头大汗的谢立儿,只感到小腿上一阵清凉,那刚刚挖肉刻骨搬的疼痛,竟然减轻了许多。
一番折腾下来,谢立儿在疼痛中昏昏沉沉睡去。郗愔看着床上女人苍白的小脸,温柔的拭去半挂在那浓密睫毛上的露珠,郗愔自己没发现,这一刻他的表情格外柔和。
柔软,这是郗愔十年再也没体会过的感情,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感知这些的能力。冥冥中,有些命运,有些改变,已经注定。
书苑外,被告之将军还在卧房的众位心腹部下,不约而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将军不愧是将军,做起这等风流事来,也比我等更胜一筹!”副将翟冉是个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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