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只费了一昼夜之功,便钻穿了。”
韩立儿被他的炫耀弄的哭笑不得,点了点头道:“有这样的能人,若是用在攻城战中,一定能出奇制胜。”
萧衍冷哼了一声,“打打杀杀的多不文明,本公不爱好干这事。”
而后横了暗二一眼,“还不下去领路?”
“是。”暗二不敢怠慢的拿了预先准备的火把,率先跳了下去。
接着萧衍同样跳了下去,在下面张开了双臂,朝韩立儿喊道:“跳下来,我接着你。”
韩立儿站在地道口,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靖诚公,你将我留在上面,就不怕我临時反悔?或是突然发难?”
萧衍却在下面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在火把昏黄的光线中闪着森森的冷芒,傲然对韩立儿道:“不怕,因为本公知道你没有同归于尽的勇气。所以,跳下来,美人?”
韩立儿再次翻了个白眼,不过也不否认萧衍的话比较正确。在洞口蹦了两下,跳起来猛地朝下坠去,那凶猛勇敢的架势,竟是一点都不怕下面人没接住,将她腿给摔断了。
“啊……”这一声是萧衍的声音。
“啊?”这一声是韩立儿的。
“你这是想谋杀吗?明明是美人,怎么就能这么重?”萧衍奋力将身上的韩立儿拨开,揉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
“是你自己说不怕我发难的。”韩立儿哼哼,理直气壮的道:“不知道我是女人么,女人最喜欢记仇了。”
一边揉着自己被反作用力同样震的几乎内伤的身子骨,扶着地道壁站起来。眼不不也。
萧衍看了眼自己已经被泥土弄成了灰突突的白袍,龇了龇牙,一把将韩立儿拽过来,恶狠狠的道:“别以为你做过皇后我就不敢收拾你?”
韩立儿缩了下脖子,却还是不示弱的道:“即便是皇后,还不是被你说掳就掳走了。自然是知道你什么都敢的,我人反正已经到了你手里,要杀要剐只能悉听尊便。既然这样,我自己做点让自己舒心的事,没什么不好的?”
韩立儿剥豆子一般说的顺溜,说完才发现萧衍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自己,在火把照应下发着幽幽的光。
这目光怎么看着有些渗人?韩立儿闭紧了嘴,不敢再说了。
“你跟她真有些相似,特别是忘乎所以之時,神态举止几乎与她一模一样。”盯着韩立儿看了许久,萧衍才意味深长的说道。
咯噔一声,韩立儿心里警戒线快速拉起。无比怨念的在心里念叨: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为了图一時之快竟然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竟然忘了现在的环境。方才更是表现的与他熟稔至极,这下可怎么是好?
心思快速转过,韩立儿僵了一下,然后挑了挑眉,故作不高兴的道:“靖诚公这话说的真是打击人。你不会是想说皇上之所以立我为后,也是因为我像极了瓮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