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诚公请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的。我只是我,我可以谅解靖诚公今日的行为,但还请你别再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已经晚了。”萧衍大笑,笑声中有些悲怆。
韩立儿觉得心中发酸,然而,这种事并不是自责就有用的。她只能沉默以对。
经了诚可。萧衍笑完了,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一把拉过韩立儿的手臂,“你过来。”
丝毫不容拒绝的拉着韩立儿朝屋内而去。
“靖诚公,请自重。”韩立儿不想走的拒绝。
“你过来坐下。”萧衍却不松手,自顾自拉了她进去,2AT。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韩立儿冷冷的道。
“你,你可会作画?”萧衍热切的将纸笔摆在案几上,伸手就拉开腰间的衣带,看样子就是准备脱衣。
想到某种可能,韩立儿立即用双手捂住眼睛,顺带的转身背过身去。
悲愤的厉声道:“靖诚公,你别欺人太甚。”
更是伸手从怀中拿出短匕,搁在自己脖子上,威胁道:“你若想羞辱我,我便是自杀,也不会让你得逞。”
这话,算是铮铮铁骨,算是坚贞不屈了?萧衍的动作顿住了,他腰间的衣带刚解开,衣衫还松松的挂在身上,看到韩立儿的匕首威胁,总算是清醒了两分,愣愣的道:“你不是她啊?”
又伸手将衣带系回去,边系手边颤抖,脸上再次有清泪淌过,嘴里迷茫的念叨着:“原来你不是她,原来你真的不是……”
此時的萧衍,脸上迷茫的流着泪,手上胡乱的系着衣带,一点也不复平素不羁飞扬的模样。这样的他,光是听着声音,韩立儿也感觉到心酸心疼。他毕竟是萧衍啊,是那个在她最困难時义无反顾的男人……
拿着匕首的手无力垂了下去,听着萧衍苦恨压抑的低泣,心里很不是滋味。半晌,才咬牙道:“你疯够了吧?疯够了就放我走。”
“疯?”萧衍无神的眸子动了动,伸手抹脸,触手一片冰凉的湿润,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流泪了?看着手指的湿润,自言自语道:“可不就是疯了么?若是不疯,我怎么可能坚信她又死而复生?”
“我看你需要去看大夫。”韩立儿起身,再次朝门口走去。她想着要是能趁萧衍精神恍惚的時候离开,也许是最佳选择。反正他现在应该已经接受自己不是谢立儿的事实。剩下的就需要他自己想通了?
“站住。”视线里,韩立儿离去的脚步轻快至极,萧衍从地上起身,眉间动了一下,说道:“既然她再也回不来了,我便将你当做她好了?”
要拿她当替身?韩立儿懵了一下,然后满脸怒气的回头:“靖诚公,你要疯也找别人疯去。本宫绝不奉陪?”
转身甩袖就要离去。萧衍的声音再次传来:“皇后就不在意林西顾的死活了吗?我可没说过他不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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