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清了。
“不是一心想看朕吗?朕站在这里,为何又视而不见了?”
此時,她甚至在想,若是真的什么都得不到,她是不是该考虑未来人的建议,将自己训练成一个合格的传承者……
两行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明明做了所有努力,为何到了最后自己却成了过客?父母,孩子,还有男人……转眼间,都将自己踢出了他们的世界之外。没了她,他们能够过着幸福的生活,一直在回忆中受到折磨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韩立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自我矛盾中横冲直撞,她茫然的看着虚空,首次反省自己强烈要求回归是否错了?
两宫女害怕的朝后退了退,一边好奇的关注着韩立儿,似是想一睹疯病的现场展示。
真好,做了帝王的人,越发的高深莫测了。对付人的手段自是不必说,就连演戏也能做到完美无瑕,毫无迹象可寻,骗的她险些误以为真?
韩立儿无话可说,真是的,与众不同一下就被认为是疯婆子。她要不要给她们科普一下,其实男人早上比晚上更容易冲动?
她这里想来想去,也猜度不出郗愔的想法和心思。
韩立儿本来任由她们八卦,自己配合的张嘴接受其喂食。听到这一句,连忙咽下嘴里的粥,急忙开口道:“你们说前郗王妃怎么了?”
“他让我努力做你的宠妃,最好是能尽快诞下皇嗣。”韩立儿勾唇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淡淡道:“这是他的原话,只有这一句。”
“朕不追究你欺骗之事,但前提是你够识時务,懂得顺从。否则朕不介意真把你当做疯女对待?”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可能是做惯了帝王,不露自威的王者之气相当浓郁,便是他表现的如同一个文人雅士,气势还是牢牢的摄住了她。
两个宫女是被郗愔命令暂時伺候韩立儿的。最初还担心韩立儿发狂伤人,结果进来后,发现韩立儿神智还是很正常的,一点也没有疯癫之状。现在听其发问,所问的问题也是寻常不过的,当下,一个便开口回答道:“宫妃只有六人,得宠的有两位。”
“啊——”韩立儿一声惊叫,被郗愔一个翻转,双手的锁链刷的一下自动交错,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死死缠绕起来。
另一个接着道:“我也不知你是真疯还是装疯,如今既然皇上对你宽待,你若不想死,还是安分些的好。”
五年,这里已经五年,两万多个日夜,韩立儿在心里告诉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在经过这么长的時间后,都不可能为了已经死去的女人守身如玉,她要站在郗愔的角度去理解。然而这般一想,心中的钝痛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像是闷堵了东西,哽噎的难受。
宫女本来还想细细八一下几位宫妃的身份背景,受宠的程度。可看到韩立儿眉头紧蹙,双眸迷茫空洞的模样,便吓的住了嘴。其中一个宫女害怕的扯了扯另一个的手臂,小声道:“难道她这疯病还是隔段時间才发作的?”
就听另一个宫女道:“能清楚的说话又怎么样,皇上说她疯了,那就是疯了。”
等到眩晕过去,韩立儿才来得及打量自己的状况。四肢腕部位置全被套上了金属环,金属环连带着金属链子栓在床柱上,链子的长度大概只够自己左右翻个身,想要坐起来都还要考虑起身時的角度问题。
混蛋郗愔,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番情真意切的表现都是演戏不成?就算不信她,就不能好好问清楚么?为什么又要打晕她,又要囚禁她?
能清楚的说话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自己该是哑巴吗?韩立儿翻了个白眼。
他的话,却让韩立儿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把,顿時美目圆睁道:“你还讲不讲道理?你这个小人,骗子,靖诚公荒诞又怎么样?他心爱的女人被杀了,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像凶手复仇,哪里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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