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发出沉重的双重奏,背对门坐在台阶上的韩立儿身体一僵。
郗愔一出大门,就看到自己寝殿门前的台阶上,背对大门坐着一位女子。而台阶下,站满了手持长矛,矛头直指台阶上女子的禁卫军。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声音清冷淡然,虽然平静,却也带着浓郁的王者威严。
他的声音,比只几年前更加醇厚甘美了。韩立儿脑中蹦出的第一个念头,0b。
缓缓从台阶上起身,韩立儿还有心情拍了怕裙子上的灰尘。然后双手一摊,朝禁卫们示意了下自己两手空空,这才转过身来。
心里沉下一口气,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身的同时,仰头看向台阶上的帝王。目光微微一闪,用清脆软糯的声音说道:“夫主,臣妾只是想用歌声唤您起床呢。”
郗愔目光却是深深一沉,他的妃妾?真是好笑。后宫无故多了这么个人,他怎么不知道?
“夫主,臣妾是北国靖诚公献与您的。”似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韩立儿悠悠解释道。
郗愔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个被他直接发配到偏僻角落的女人。但随即却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朕还真是没想到,
首页上一段靖诚公麾下不止人才齐集,连一介女子都这么大本事,竟然绕过层层禁卫,到了朕的寝宫门前。”
不止到了他寝宫门前,还大清晨的在他门前唱歌。要说这般作为却没有别的目的,谁信?
“夫主,臣妾是想见君心切,才觉也不睡等在殿前的。”韩立儿碘着脸皮扮深情,脚下却试探性的朝上挪一个台阶。
郗愔一眼朝她脚上扫去,吓得韩立儿赶紧退回去,呐呐道:“皇上能不能单独给臣妾一点时间?臣妾有话要说。”
偷眼瞄到郗愔俊脸紧绷,似有不耐烦的样子,赶紧追加道:“此事有关瓮俪夫人的族人。”
韩立儿在不能确定郗愔心意的情况下,只能透过旁敲侧击的一步步试探了。天知道,她面上虽然镇定,可心里早已成了一团乱麻。明明眼眶酸酸的想哭,却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掩饰。
郗愔在听到‘瓮俪夫人’四个字时,身体已然紧绷,待听完韩立儿的话,丢下一句:“你随我进来。”便转身进了寝宫。
韩立儿心里擦了把冷汗,赶紧小跑跟上。进了殿内,韩立儿便听郗愔冷声命令道:“都给朕退出殿外。”
宫人们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听令的躬身应“是”,然后退出了殿外。
门被关上,韩立儿终于在心里轻轻舒了口气。她最担心的,便是郗愔不肯给她机会……
殿内烛台上的蜡烛散发着余光,在还未被天光照亮的室内,盛满昏黄温润的光亮。
郗愔在椅上坐下,幽深锐利的目光静静的看向韩立儿,脸上虽然一派平和,可韩立儿通过他抿紧的唇,却感觉到了他的在意。
韩立儿静静立着,一袭凌乱的红色锦衣,黑发只长及腰部,发髻简洁,便是这般静默的站着,却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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