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自己最纵容她的时候,她也宁愿卖画和春宫话本,并未主动向他伸手要过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情意浓的时候,看对方什么都是好的。郗愔此刻已经选择性遗忘,谢立儿是先画了裸画写了春宫,才想起来拿去卖钱的。他这么一忽略,便无形中将谢立儿的人格提升了无数个档次。
想到这些,郗愔也就暂时放下了矜持和骄傲,坦诚心意道:“立儿,我心中,一直都是有你的,只怪我迟钝。你走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对你已然不能忘情!”
如何忘得掉?他虽然刻意不去想她,可却不能阻止她自己出现在他脑海。每当安静下来一个人独处,她的身影就会出现,挥之不去。为了不让自己受到她的影响,他只好高强度的练兵,让自己一刻不得空闲……
思念,早在离开的那一刻便一直萦绕心头,如何避得开躲得掉?若不是非你不可,我又何必做出出尔反尔的决定,将你夺回!
郗愔苦涩一笑,世上都当他无情无爱,杀人如麻。他也早已经习惯和麻木,亦从来没想过有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放下自己的骄傲和坚持。可事到临头,他却放下的干脆利落心甘情愿,这又怨得了谁?
听着他清贵淡漠的声音,谢立儿在心中暗骂自己,非要问这个,现在人家都表白了,你又给不了承诺,看你怎么收场!
半晌没听到下面的回音,郗愔有些失望的躺回屋顶上,就这般隔着一层瓦片,似乎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呼吸,郗愔缓缓的平复下心绪,看着天空中又亮又圆的月亮,说来,后日便是女儿节了。
夜风吹拂,气温慢慢降了下来,秋季的寒凉愈发的明显,就连躺在床上的谢立儿都能感受到气温的变化。
“郗愔,你还在吗?”谢立儿看着头顶上方的大洞,低声问道。
其实,根本就不必问的,郗愔若离开,他定会将瓦片复原。如此问,不过是谢立儿想避开刚才的冷场。
“嗯。”郗愔也低低的应了一声。
“外面好像降温了,你回营帐去吧,你身体再好,也小心染了风寒。”谢立儿劝道。
郗愔本想说‘等你睡着了我就离开’,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示弱。
“立儿。外面确实很冷,可我不想回去,营帐里没有你在,比这外面还要清冷。”这算是郗愔版绝对肉麻的情话了,可能是夜晚,可能是隔着一个屋顶,郗愔说起这些来,倒像是没了顾虑。
纵然谢立儿脸皮厚,脸颊也刷一下热了起来。郗愔的潜台词分明是:我知道外面很冷,但我宁愿在风中冻着,也要待在离你最近的地方。你若是有良心,该请我进卧室。
尼玛,郗愔究竟什么时候开的窍?说起情话来竟然这么有水平。
即便心里清楚郗愔在示弱博同情,谢立儿还是心软了,扭捏了一下,才小声道:“要不,你就进来吧,我屋里还有一张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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