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记忆尚在,佳人却已消失在茫茫人海。巨大的反差让他不能接受,只能借酒消愁,日复一日。
啪?
忽的,一捧画轴出现在跟前,其他书友正在看:分享生活的乐趣最新章节。
皇甫南宁眼睛一抬。“什么东西?”
“美人图,太后命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次是邻国所有和鸣王妃相貌有几分神似的贵族佳丽,你看看,如果觉得哪个好,她就去下聘,帮你把她娶回来。如果觉得一个不够,你想要几个都行,他们保证帮你办到。”
哗?
下一秒,所有的画轴都被扫出窗子,浸入碧绿的湖水中。
“我不要?”
“王爷,都已经半年了——”
“半年又如何?我有王妃,这辈子只有她一个?”
“可是,她已经不见了啊?”
“不见了,就找一个长得像她的人来冒充她?好啊,有本事你们找出一个和她一模一样,姓情也一模一样的人来,我就要?”
听到这话,李如风嘴角一抽。“王爷,你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分明是你们存心为难我才对吧?”怒气攻心,皇甫南宁难得多说几句话,“自从小白兔离开后,还不到一个月,你们就巴巴的找来一堆画像,说是要给我选妃,有什么好选的?我对女人没兴趣?”
“但是,你偏偏就对鸣王妃——”
“是啊,我就对她有兴趣♀世上,除了她,我谁都不要了?”
“可王爷——”
“别再说了,其他书友正在看:繁花落尽曾记前尘冽水深全方阅读。再说下去,可别怪我把你也给推下水去?”
“好吧?”劝慰一番,依然无果,李如风长叹口气,看看飘零在水面上的一幅幅画轴,无力摇头——鸣王妃,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能让一个男人为你如此着迷?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执着。
哗啦啦?
正想着,忽然又听见一阵刺耳的碎裂声传来。
“没酒了,来人,再上一壶?”
不出所料,这事又是皇甫南宁干的‖忙回头,李如风按住他的手:“王爷,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就不要再喝了吧?”
“你管我?”不悦推开他,皇甫南宁接过小厮送来的酒壶,仰头就往嘴里倒。
“王爷?”
实在是看不惯他这么自我蹂躏的方式,李如风拉上他的胳膊:“你就先歇歇吧?一天到晚喝酒,身体迟早会被弄坏的?”
“坏就坏吧,反正每天都是这样,早死早超生。”
“王爷?”
还想再劝,精美的酒壶已经送到他的跟前:“来,陪我一起喝?是兄弟的,就和我一起,我们不醉不归?”
“好吧?”
着实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李如风接过酒壶,往自己嘴里倒上一大口。
歩柔儿啊歩柔儿,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又哪来的这么大的本事?他对她实在是好奇得不行了。
铮——
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忽然,优雅绵长的琴声响起,飘荡在碧波盈盈的湖面上,伴着青山绿水,几多赏心悦目,高校记忆。
立即,皇甫南宁脸一沉。“谁呀?好好的日子,弹什么琴?扫人兴。”
李如风眼角狂抽:“泛舟湖面,抚一曲琴,吟一首诗,正是才子佳人最自在的消遣。更何况,我们现在深处江南,这个湖就是才子佳人時常聚居之所。而且,这位抚琴之人,她的技艺也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极好的了。”
“是吗?”闻言,皇甫南宁侧耳听听,嘴角一扯,“是还不错。不过,这曲子太软绵了点,不好下酒。”
李如风简直无语。
“王爷,人家弹琴是为了雅兴,不是来给你下酒的。”
“那又如何?和我有关系吗?”轻哼一声,皇甫南宁执起酒壶,又往嘴里倒进去一大口。
李如风的面上生出几许焦急。
“王爷,这琴弹得这么好,难道你就不好奇,弹琴之人长得怎么样吗?”
“没兴趣。”
李如风嘴角狂抽。“但是,我倒是很有几分兴趣呢?”
“哦?”忽的,皇甫南宁被他的话引起一点兴趣,“我倒是不知,你什么時候也开始学着他们玩这些风花雪月的把戏了。”
“我从来不对风花雪月感兴趣。不过是觉得她琴弹得好,我便对弹琴之人生出几分兴趣,想结识一下,互相切磋一下技艺而已。”淡淡一笑,李如风慢条斯理的道。
“能被你夸做好的,那必定是真弹得好了,好看的小说:酒香君满怀最新章节。”点点头,皇甫南宁漫不经心的道。
李如风连忙看着他:“王爷,要不,我们将人请过来,让她过来一叙?”
“算了吧?”皇甫南宁立马别开头,“你感兴趣,你自己去找她,不要来烦我。我要喝酒。”
李如风脸一沉。“王爷,就当是陪陪我不行吗?”
皇甫南宁果断摇头。“我要喝酒。”
酒酒酒,半年以来,酒都快成了他的命了?
李如风心中很不乐意。“王爷,就当是陪陪我吧?我们去船头,你继续喝酒,我和她聊聊,你觉得如何?”
“没必要。”还是拒绝,言简意赅。
李如风的眼角和嘴角一同狂抽。
“王爷,你还是起来吧?”
懒得废话了,直接抓起他的胳膊,用力一带?
“你干什么?”踉跄起身,皇甫南宁不悦低喝。
李如风不管,径自将他托向前方,来到船头处。
“如风?”俊脸阴沉,皇甫南宁瞪着他低叫。
李如风再回头,脸上却戴着浅浅的笑:“王爷,看那条画舫,体型庞大,装饰不俗,应该不是大家闺秀出行,就是青楼花魁的所在吧?”
“那又如何?你有兴趣就和她切磋去,我早跟你说过,我对女人没兴趣,好看的小说:花季思念全方阅读。”撇撇嘴,皇甫南宁依旧兴致缺缺。
李如风淡笑。“只怕,难得轮到我呢?”
“嗯?你什么意思?”
李如风指指前方。
皇甫南宁艰难将视线从酒壶上移开,转到前方,才发现,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一艘华丽的画舫周围围绕着五六条精致的船。铮铮琴音从正中央的画舫中传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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