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vip免费享受卡的事,我就算它会跟着你一辈子,但我们总不能一直都待在至尊风采里不出来了吧?我们走动的费用,总还是要想办法的。总之,找工作才是最实际的,不然,难道一辈子要在至尊风采里当米虫吗?”
“老婆,你事业心是不是太强了?”薄野忍指尖沿着太阳xue位置轻轻地敲了两下,道:“有日子享受都不满足吗?”
“总之,我们不能一辈子住在里面,那个地方再好,也不是一个家。”清流伸手挽住了男人的手臂,道:“薄野忍,如果你不想工作,没关系,你待在家里,每天给我做饭好了,我出去找工作。我保证,我们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很美好的。我要用双手,去创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你要我当家庭煮男吗?”
“不好吗?我现在去工作养你呢?”
“听起来不错。”薄野忍佯装着迟疑了两秒,然后点头:“如果你能找到工作的话?”
这话语,令清流的眉尖一蹙。
她差点便忘记,在遇见薄野忍之前,她除了能够在酒吧里工作超过一个月,其他時候,每逢过了试用期以后,没有任何一个老板要她的【名门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99章节】。那些理由,都是挑三拣四的不切实际。有時候,她工作做得再好,再卖力,他们都好像是看不到她的成果——
只是,他不是说过,那些都只是容英明想对付她吗?现在他们都划清关系了,难道他还要这样对待她?
“薄野忍,你这话中有话?”她眉尖紧皱,疑惑地看着男人,道:“难不成,你觉得我还找不到工作?”
“你听出来了?”
“当然,我又不是笨蛋。”清流拍了一下他的胸膛,道:“你觉得容英明还会为难我们吗?”
“不是他?”
“那是谁?”
“薄野泽?”
清流心里一声低咒,她紧蹙着秀眉,不悦地道:“他要对付你,是想夺你家产,这无可厚非,现在你把一切都给他了,难道他还要继续对付你吗?你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弟弟,他不应该这样对付你吧?更何况,工作的人是我——”
“他做事,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薄野忍轻抿了一下唇瓣,耸耸肩,道:“他要逼我,就会把我逼到绝境。”
“既然他知道我们的动向,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清流有些不解地拧眉:“而且,他把你逼到绝境,有什么意义?你现在又不是要翻身。再说了,他把你所有的财产都占为已有,你怎么可能再威胁得了他?”
“这叫做防范于未然。”
“放屁?”清流说得有点激动,连粗话都爆了。她撅着唇瓣,恼道:“他简直是个禽-兽?”
薄野忍看着她小脸涨红的模样,伸手捏了捏,不怒反笑,道:“真是可爱?”
“不要闹了,我们现在要想办法生活。我不管,总之,我要去找工作。”清流推开他的手,认真地道:“薄野忍,我就不相信他能够真的把我们击倒。我要反抗,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看着女子眼里那坚定的神色,薄野忍眉目有些幽深。
“他不是想逼死我们吗?现在我们置身于至尊风采,他就奈我们不何了。”清流下巴微微抬起,傲气凛然地道:“你看看,这个世界那么大,我就不信他有能耐把全球的企业都搞定。我们可以到世界一流的企业里做事,就要跟他作对?”
“你的勇气可嘉?”薄野忍笑了笑,一脸的雍容淡定。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我们未来的样子?”清流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悦:“难不成,你要一辈子都躲起来吗?还是说,你想要一辈子都拿签名让他帮我们付账单?薄野忍,那……”
蓦地被男人堵住了唇瓣,清流眼珠子翻滚了好几下,方才用掌心一推男人的肩膀,皱眉看他。
薄野忍摊了摊手:“为了让你把所有的话都收起来,只好暂時这样做了。”
“你太可恶了,我那么认真地跟你分析目前的我们的处境,你不正不经的。难道,你不想为我们的未来创造一个好的生活吗?”清流的额头都皱成了一团,对男人的漫不经心有些不悦:“我可是很认真的。”
“清流,给我一点時间。”薄野忍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低笑道:“相信我,我不需要你辛苦,而我们,一定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他那模样,说得信誓旦旦的,就好像他已经有了全盘计划。
清流眉眼轻抬,目光幽幽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眼见男人以微笑回应,道:“你……有计划?”
“嗯哼?”薄野忍应得有些轻描淡写。
“真的吗?”清流立即便乐了,她手心握着男人的臂膊摇晃两下,道:“告诉我?”
“暂時要保密?”薄野忍笑了笑,淡声道:“乖,你就先享受一下目前自由自在的生活吧。而且,我们还要照顾爸爸,没有時间分心在工作上。相信我,这种日子,我们不用过太久的。”
清流眉头上扬:“真的?”
“嗯。”薄野忍点头,眼里涌出的鼓励神采,相当撩人。
“薄野忍,我相信你?”没来由地,就是相信他能够说到做到,清澈手臂沿着男人的脖子一环,把头颅往着他的胸膛靠了过去,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音,浅浅地笑道:“邪,一定不能胜正的?”
这小女人,怎么不知道,其实邪的,是他呢?
这个,薄野忍自然不会与她说。
他只是伸手沿着女子的后腰环去,让她舒适地靠入自己的胸膛,眸光淡淡地瞟向玻璃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眸中,有抹沉鹜的色彩浮动。
把所有的财产交予薄野泽,不过是他谋划里,一个一石二鸟的小计划而已?
这个过程,很精彩,不仅能让薄野泽分心,同時,也让他得到了怀里这个小女人的心。
对他而言,他只担心,到最后,他赢得干脆利落的時候,是否如今的一切,还会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