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没睡过,这样下去,只会把自己的身体都搞跨。他可不希望看到她出事,尤其是,如今他们还处于新婚燕尔的状态里。
“现在才下午,休息什么?”清流推他的胸膛:“薄野忍,你放开我?”
“不放?”上忍起过。
“你放不放?”
“不放?”
听着男人好坚定的声音,清流抬起脸,咬牙切齿道:“薄野忍,你是不是觉得我爸爸是那种很虚伪的人?我一直都以为他是被冤枉的,以前的任何一次,我每每问起这些事情,他都总是含糊其辞【名门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96章节】。他没有直接告诉我,他是否做过那些事情,现在却突然说,他做了,他……让我情何以堪?他不是那种人,他——”
“听着?”薄野忍打断了喋喋不休的清流,他掌心捧住了她那清秀的小脸,轻声道:“你这样问你父亲,他不会回答你的。这件事情,我们得自己去调查。”
“自己调查?”清流不解地皱眉:“怎么查?”
“你父亲一直不愿意承认那些事情,而他现在知道自己時日不多,却突然全部都认了。你父亲如果是正直的人,一定不希望自己清廉的一生被蒙上阴影。但现在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如果他真的做过,能够承认自己的错误,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薄野忍淡淡地扬了眉,看着清流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似乎完全没有办法去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把她往着怀里一带,道:“但我看你父亲刚才的表现,应该是很疼你的。如果他真的受贿,那么没有理由这些钱不是用在你身上……所以,这背后必然是有原因的。”
“我始终都不相信我爸爸会受贿。”身子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清流轻阖了眼睛,有些疲惫地道:“薄野忍,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放心吧,有我在,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薄野忍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低声道:“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帮你弄清楚的,如果你爸爸真的是冤枉的,那么我一定会解救他。”
“现在,还可以吗?”努力地撑开眼睛,清流抬起脸,看着男人那完美线条勾勒出来的下颚,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一下:“薄野忍,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
男人垂着眉睫,眸光沿着她的小脸凝睇一眼,低声笑语:“放心,你永远,都不会没有我的。”
大掌,握住了她和柔荑扬了扬,让清流的目光定格在他们手上戴着那枚戒指上面后,他的唇瓣,弧度越发张扬。
清流轻舒了口气,手臂沿着男人的脖子一搂,轻掂着脚尖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低声道:“薄野忍,这一辈子,我都赖定你了。”
因为,没有了他,她可能真的会失去方向?
“你有这样的想法,我无限快乐。”薄野忍低头,薄唇亲上她的额头:“我在祈祷着,你这样的念头,永远不变?”
清流失笑,紊乱的情绪,得到了些许缓解。
她希望,郁道生的事情,能够尽快弄清楚。至少,让他在离开之前,还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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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没有料想到,薄野忍居然会把她带到至尊风采。
这座在全球有两万多家连锁分店的六星级酒店会所,名闻世界,总资产达数千亿。这种规模的酒店,不是他们目前能够住得起的……毕竟,如今他个人的产业全部都被薄野泽夺去了,如果那个人突然不愿意签名付账,那么他们岂不是要吃牢狱之灾?就算他有薄野家撑着场面,那也是很有问题的……说不定,他父亲知道这件事情,怕被他拖后腿,直接把他扫地出门。毕竟,他有一个很厉害的继母——
“薄野忍,你确定我们要住在这里吗?”踏步进入酒店大堂,听着男人要了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以后,清流便开始担心了。才进入vip的专用电梯,她便伸手攥住了薄野忍的衣袖,忧心忡忡道:“我们没有钱付账的啊?”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声量却不敢太大,毕竟,天花板的某个墙角位置,可是有监控摄像头的。
薄野忍长臂沿着她的肩膀一环,低低地淡笑:“谁说我们要付账的?”
“你疯了吗?哪里有住酒店不用付账的?我知道你之前都是签账单给薄野泽买账,但你之前用他名义签的那些,他迟早会知道的。你以为,你是猪吗?会一直让你用他的钱开销?”看着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清流忍不住抡起拳头往他的胸膛用力一拍,皱眉道:“我怕我们今天住豪华总统套房,明天就步我爸的后尘到警察局里蹲大牢了?”
“宝贝,蹲大牢是要进监狱而不是警察局。”薄野忍指尖顺着她的发丝轻轻一滑,眉开眼笑:“而且,那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薄野忍身上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不要以为你自己是薄野家的子孙就有多高贵,我……嗯——”
言语还没有落下,唇瓣便较男人给堵住,清流眼珠子眨了好几下,才下意识地伸手往着他的胸膛一推。
薄野忍不放,反而长臂顺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搂,掌心压住她的后脑,让她更加地贴近自己。
“嗯……”清流张唇,想说话,却较薄野忍灵活的长舌往里一探,直接便吮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头,用力地吮-吸着,把她芳香甜美的气息都掠夺了去。
清流被他肆意地亲吻着,好一阵子没办法反应。直到感觉到舌尖有些麻痛,呼吸开始渐渐困难,薄野忍才放开了她。
“你做什么?”她蹙眉,脸颊浮出红晕,瞪着男人轻声低斥:“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在讨论着住宿的问题,你不应该这样就亲下来,你——”
“再说,我可要在这里直接要你了。”薄野忍斜起浓眉,嘴角吟一抹坏笑。
清流立即便闭了嘴。
“叮咚——”
薄野忍的眸光,往着眼前那总统套房的门号瞟去一眼,突然便攥住了清流的手腕,笑意融融地道:“老婆,我记得我们好像还没有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