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全世界,只有薄野忍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吧?
因为与堂兄曾经因为喜欢同一个女人,共同享有了她而反目成仇以后,各自发展自己的事业【名门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96.你永远,都不会没有我章节】。因为她的介入,一切都变得不同。然后,他为了给她要回一些裸-照,把打拼了好几年,价值达千亿的个人产业拱手相让。之后,却在继续使用那些已经成为薄野泽名下的钱财……虽然说,那本来就是他的钱物,但他这样做,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的不安吗?
“怎么?有疑问?”握着女子柔荑的手指收了收,薄野忍俊秀的眉眼淡淡扬起,似是而非地盯着女子:“你是觉得,我们不应该用他的钱吗?”
“不是那样,那些本来就是你的钱。只是,我以为你的自尊心非常强悍,把那些东西送出去了,就不会再要。而且,你是怎么能够用他的钱昵?不是都转到他名下去了吗?”清流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你们一向都有竞争,不应该的吧?”
“你说对了。”薄野忍扯着她的纤手,脚步稍微地顿了一下,低笑道:“事实上,那些产业我是不该再用的。但不是用在我们身上,那就没有关系了。而且……造成今日这样的结果,薄野泽的责任是最大的?”
“什么意思?”听着男人的言语,清流心里越发不解。
“当年开车跟公交车相撞的,就是他?”薄野忍耸耸肩:“你说起容嘉我才想起来,那年他跟别人玩街道赛车,玩出火来了。只是,当時他父亲用关系把这件事情给平息下来了。你应该知道,容英明他当時在候选东溪的市长,我们薄野家,有能耐能让他闭嘴?”
原来,当年的车祸,跟他们有关系的——
清流闻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她咬牙,倏地用力把自己的小手从薄野忍的掌心里抽了出来,摇着头看他:“原来,这件事情跟你们薄野家有关系。难怪,无论我怎么去查,都没有办法查到肇事的司机……”
薄野忍眸子轻轻地挑起,视线沿着她的脸颊看去,那飞扬着的浓眉,斜斜地横着。
“看什么?”清流有些生气,咬牙瞪着他:“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愧疚的吗?”
“那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名门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96.你永远,都不会没有我章节】。”薄野忍掌心摊开,低声道:“而且,事情发生了,还能怎样?我伯父那个人,一直很强势,没把你们赶尽杀绝就不错了?”
“你——”
“嘘?”薄野忍的指尖,压到了清流的唇瓣上,道:“你要明白,我与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而且,我现在也在帮忙弥补了。不要因为这件事情,令我们吵架,ok?”
清流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这件事情,如果薄野忍不说,她就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真相。可是,他却对她坦诚了。就这一点,她就应该原谅他的?更何况,他说得很对,他与这件事情,压根没有任何的关系。做错事情的那个人是薄野泽,要承担责任的也该是他才对?
“我知道了?”拍开了男人放置在自己唇瓣上的手,她抬起眉,道:“但我父亲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吧?为什么与要用他的钱?”
“他的钱是从我这里坑走的,让他多做善事,是积德?”薄野忍嘴角淡淡地勾了勾,眉眼里,有抹狡黠的光芒浮动。他俊脸稍稍地往着清流那端移去,低声语道:“事实上,在我的产业转移到他那边以前,有超过一半,我给签名往外面的慈善机构给捐了出去?在他还没有发现以及下令我停用签名以前,我所有的账单都该由他来负责?我们,只要负责消费就好了?”
“薄野泽有那么蠢,让你一直花他的钱吗?”清流直翻白眼。
“他就是会那么蠢,不信咱们走着瞧好了?”
薄野忍那自信的言语,令清流心里产生了无限的疑惑。她眉尖儿轻轻一拧,目光悉数瞟向男人,目不转睛。
看到她那探索的目光,薄野忍低笑两声,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堂兄。虽然他现在掌控了我全部的财产,但我的消费,他会负责的。我倒想做个闲人。有人给我们挣钱,我们负责消费,这样不好吗?”
“薄野忍,你不是这种人?”
“我是?”
“你不是?”
“在我想重新开始干活以前,我是?”薄野忍掌心沿着女子的脸颊轻轻拍了两下,道:“这不是我们目前需要纠结的事情,走吧,先看一下我的岳父大人为好?”
虽然有些不解薄野忍前面说的那些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清流也懒得去探索了。反正如今他们的处境的确不好,而那些钱本来也是属于薄野忍的,他们用起来,可以心安理得?
她点头,伸手挽上了男人手臂,道:“我们走吧?”
——————————————
那个往日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身子瘦骨嶙峋。虽然依旧可见五官清俊,但此刻他的颊骨都突显了出来,阖着双眸,要见眼角的鱼尾纹轻轻发皱着,发丝,更像是染了无数的风霜?
“爸——”
清流唇瓣一动,冲着那男人低低地唤了一声。
床榻上的男人倏地张开了眼睛,歪过脸,看到站在眼前那清瘦的女子后,掌心撑着床塌,快速地把自己的身子撑了起来。他的目光,沿着年轻的男女身上掠过,最终定格在清流清丽的小脸上,唇瓣微微一颤,好似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展开了双臂,对着女子淡淡地微笑着。
“爸?”清流快速地冲前两步,扑入了男人的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他那瘦削的腰-身,眼眶里,一阵阵地发热。
三年了,上千个日夜,别说是拥抱了,他们甚至指尖都没有碰过彼此一下。以往的每一次见面,都只是隔着一扇该死的玻璃窗户,拿着话筒交流,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般,能够相互抱拥在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