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一定会把这个件事情做好一般——
只是,她跟薄野忍呢?不也是一样吗?她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他们?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而已?
“不是。”清流抬起眸,看着那个正温柔地凝睇着自己的男子,喉咙有些干涩,一時,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所以,连说一声谢谢也给忘记了?
薄野忍的神色却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只是,他倒是侧过了脸看她一眼,笑道:“老婆,你收到他们的请柬了哦?”
听着他说出那般深情的话语,清流咬住了下唇,身子蜷缩一下,指尖,微微地屈起。
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我听说,四少因为之前出了一点意外而导致脑子受了重创。现在,把自己的下属都当成自己的妻子?”
“当然巧了,你的未婚妻,也来了呢?”薄野忍下巴扬了扬,冲着从台阶下面迈步上来的那道身影示意过去,道:“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伍家的千金了,看来她很适合当你的妻子啊?”
“什么?”伍姿大惊失色,那尖锐的叫声惹得周遭的人注意全部都投递了过来【名门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75章节】。
“不行。”男人把文件一合,往着对面那人面前丢了过去,声音淡而无味:“这个价格,不符合我的要求。”
可是,小手却不由自主地递了出去,把那热奶茶给接了过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千凝跟智代今天下午都有通告,他们没有办法出席。只要你商量好了,他们不会有问题的。就算他们有异议,到時候我会帮你顶着的。而且,霍总是一个大方的男人,他不会亏待我们的,你就放手去做吧?”舒晴眸色清淡,道:“把握好这个机会,我们都在等着看你的工作表现?”
薄野忍的目光便再度扫向错愕地看着他们的秦奕身上。
因为之前南智代说要退出娱乐圈,舒晴突然便减了好多他的工作。他的行程都乱了,要重新查阅。而顾千凝最近十分红,她的工作甚是烦多。所以倘若他们一并合作去拍摄霍氏电器的广告,必须要两个人都空得出時间,并且需要配合。查这些行程,实在不是人干的。
毕竟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这時突然再去跟进顾千凝、南智代与霍氏合作的事儿,清流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自要事秦。老天?她该如何是好?
那个男人……
薄野忍掌心倏地往前一探,压到了他的肩膀上,声音有种阴柔的感觉,冷然而萧瑟:“霍总,我不妨现在就告诉你吧,无论你花费多少的心思在里面,最终的结果,都是……输定了?”
男人的掌心,倏地沿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一滑,声音依旧很低沉,却似乎是多了几分自信,嘴角的弧度,温柔到让人动容:“小可爱,我们竟然生疏到如此地步了呵?”
清流眉尖儿轻轻蹙了一下,不答反问:“你的车子呢?”
“嗯哼……”看穿了清流无意理会秦奕,薄野忍只是虚应了一声,随即反问:“不知道秦公子与伍小姐什么時候也会有好消息传来呢?”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人,总会有自己的伴侣,伍小姐,不也选择了秦公子?”薄野忍掌心握住清流的柔荑,淡而无味地笑笑:“至于清流以前的过去,与我无关。我关心的,是她的现在与未来。总而言之,我们是一对?”
“呵呵,四少真是……好有眼光。清流啊,以前可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才女呢?”伍姿捂着嘴唇笑了一笑,道:“不过,四少你可又知道,我们的清流,有个父亲呆监狱里的事情?”
“小可爱?”霍聪的手指,缓慢地抚上清流的脸颊,高大的身子半蹲了下来,低声询问:“你,是不是怪我,所以,才会故意忘记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着你……”
因为薄野忍而让霍聪吃苦,值得吗?
跟你相认以后,我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時刻都只有你。所以,让我帮助薄野忍恢复了智商与记忆以后,再向你坦白一切吧?
为什么明明不是她负责的工作,突然又要转移给她做?而且,合作的那个对象,还是霍聪?
清流心里纵是有点疑惑,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看着她离开,便坐下来翻开文件阅览。
“四少,你的智商,好像并没有问题。”霍聪老神定定地坐在原处,对上男人那居高临下凝视着他的目光,不咸不淡地笑道:“是吗?”
“嗯?”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清流看着舒晴站在面前,立即站了起身,道:“舒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是?”清流点点头,把文件握住,在舒晴要转身离开之前,焦急道:“舒小姐,为什么顾千凝跟南智代不一起过去?”
清流眉尖轻蹙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道:“舒小姐,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去跟霍总商量这个事情?”
薄野忍掌心沿着椅子轻轻一搭,高大的身子站了起来,缓慢地转身,视线落于霍聪脸颊上,眸色暗沉无比。
毕竟,我现在也是配不起你了的。
霍聪眸子轻轻一眯,嘴角吟一抹似笑非笑:“这个价格,我们当初可是花费了许多時间来计算过的,而且,之前我跟你们的楚灵小姐商议的時候,她也觉得没有问题的。怎么到了现在,社长突然又要改变主意了?”
“否则,你道那个人会是你?”薄野忍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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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霍聪突然握住了清流的手臂,道:“你是不是还在责怪我那个時候去找南烟,然后失踪的事情?我知道是我不对,你……”
“霍先生,我想你错了。”狠下心,清流咬住下唇,道:“你说的那些,让我觉得好奇怪。我现在脑子被你的话惹得有点混乱,我们还是来谈工作的事情吧。我……嗯——”
下巴被捏住,男人的薄唇,贴上了她的嘴角,亲热地吻着,那热情,如同河坝,决了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