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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到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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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儿。可是,交易不是没成功么?她压根就没摸到鼠标。哦,不对,是摸到鼠标了,关机去吃晚饭的时候。

    于是,立即将这一情况据实以报,想要纠正陈安东那种,她欠他一件好事的承诺。

    陈安东眼一挑,拾起散落在床上的户口簿,身份证,恰恰然道:“这不在退订条件之列,在晚饭后一个多小时之内,你尽可以为所欲为。你没看是你的事。”

    嘿!这话耍流氓了啊!

    彤小镜腰一挺,不服气了:“怎么是我的事?明明是你自己没说清楚!”

    “所以?”

    他靠近她,将两人距离拉到零点一厘米处,鼻尖抵着鼻尖,嘴角卷翘,却异常威吓道:“你想耍赖?”

    “什,什么叫我想耍赖?”

    不自觉后退一点点,再后退一点点,彤小镜理直气不壮的低下声音去反抗:“明明,明明就是你的错!”

    “现在重点不是谁的错。”

    他低声诱哄。

    小白兔不知大灰狼的企图,脑回路异常简单的被勾过去弯去,顺着就道:“那重点是啥?”

    陈安东笑,灯光下,那果然是披着一张极好人皮的野狼。在她唇上轻啄一记,他理所当然扭歪逻辑道:“重点是那一件事。”

    “这……”这也行?彤小镜糊涂了,到底是她思考方式有问题还是,他的思考方式有问题?

    来不及深究,陈安东似迫不及待般拉起她来,开门走了出去。

    彤小镜差点被门框绊到,郁闷道:“这么晚去哪儿啊?”

    陈安东眼往她父母的房间看了一眼,低头靠近她耳边,以极低极低的声调告知:“去办一件大事。”

    彤小镜狐疑之,站在原地想要问个明白,无奈,敌不过他两条铁臂,几乎是被硬掰着走的。

    天色很晚了,路两边的街灯都亮起来,来来去去的车子眨着灯前两盏照明灯,像一只只欢快撒丫的小兽似的。彤小镜趴在车窗边上有点昏昏欲睡,不知道陈安东要带她去哪里。他近来非常奇怪,做什么都神神秘秘,去哪里都不声不响。让她那种被宠物狗的感觉非常强烈。

    两条手臂无聊的垂在身侧,要半夜醒过来她老妈看到他们俩都不在家就完蛋了!对了,说到家,也不晓得她老妈是安排陈安东睡哪里的,应该不会是她的房间,母上大人虽然不是特别反对同居的人,但是,当着面的还是会严肃一下。那应该……是睡客厅地板吧……

    所以,其实陈安东是想要跑出来拿她的身份证去订一间客房住一晚?

    这么想起来似乎有点儿道理啊!但是,为什么还要她的户口薄呢?难道现在订房间都要核对户口薄了?幸好母上大人上次,就上次她在家的时候让她拿户口薄去申请了用电量忘记拿回去,不然,陈安东岂不是要睡地板……

    想想就觉得,好可怜。

    将半打睡意拨到一边,她转过脸来对陈安东露出一分同情的表情。

    陈安东正在和人打着电话联络什么,才挂断就觉得那一点眼神,让他背脊凉凉的。回过身来,彤小镜正以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他。不禁暗下一冷。

    他大约猜到,她又是在怎样胡思乱想他了。可暂时他还不能去澄清。便假装无视,侧过身靠在边上闭上眼睛假寐一会儿。

    彤小镜一看,呀!他都困到这德行了,还得去找房间。真是可怜可怜太可怜了!那眼中怜悯更甚几分。陈安东背脊越凉,唯有忍着,再往边上靠一靠。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约有那么个五分钟,小镜思来想去,应该说两句以示关怀,不过,依照她不大灵光的口才,担心是必不可少的。踌躇了好一会儿,她往陈安东那边挪一点儿,清清嗓子想要捏出柔情似水的那种声音来。

    嘴张了张,正要发声。陈安东朝司机打了个手势,凑过身道:“就在这里停车。”

    随后拉着小镜忙不迭下

    ...        去,跟后面有人在赶似的。

    颇有点儿……跑路的意思。

    彤小镜奇怪了,刚刚还看他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以为他是困极了的。现下这精神好得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能不能慢点儿啊喂!脚下不当心差点绊倒,她终于憋不住出声抗议了。

    “慢点儿!赶着去哪儿呢?天都黑了半边了!”

    出来的匆忙,她脚上还是一双非常随大众的……猫头鹰大拖鞋,配上她这一身T恤牛仔,异常……显眼。

    陈安东似乎也是这会儿才发现她是这一身装扮,低头自我审视了一下,还好,因多年的职业习惯,他无时无刻不是完美形象的代表。

    于是低头去敲她的脑门,佯装苦恼道:“我怎么找你这么个笨丫头?”

    “这哪儿跟哪儿啊?”

    彤小镜伸手拉着太大而脱出去一半的鞋跟,眼珠子四十五度向上白他:“不是你我能就这样出来?丢人那也是你害的。”

    面对她的指控,陈安东抿唇不语,似乎是有那么点儿认同的意思。难得他有知错的态度,彤小镜站直身,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一拍,义气道:“算了算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不教训你了。”

    笑而不语,他看了看时间,还可以拖个几分钟,便立在当前,两手放到口袋弯腰看她:“教训的话,你打算怎么处置?”

    “嘿嘿。”干笑两声,她不过就嘴上逞个能,拆穿干什么呢?

    赶紧拉着他袖子朝前面指一指:“走吧走吧,早点搞定早点回家,老妈会担心的!”

    被她拉着往前走,陈安东忍笑悠悠道:“看起来,你比我还急。”

    “废话!你出来找酒店住我还得做陪客,这一会儿就要大晚上的,你倒是可以呼呼大睡了,我还得回去呢,能不着急?”

    “酒店?”

    “对啊!”

    陈安东摸摸鼻尖,所以她刚刚那种悲天悯人的眼神是以为他没地方住才露出来的?真是被她揣测的功力给斗败了。

    他反手拉住她,一掌托住她下颚,在她皱起双眉表达不满的时候,把她脑袋拨向正前方的位置,要她仔细看清楚那,门上头的字。

    天有些黑啊,彤小镜揉了揉眼睛,再揉一下。

    不禁张大嘴巴,越张越大,成个“O”型。

    扭头,不敢置信道:“民政局?”

    陈安东淡定点头。携着她就往里走。彤小镜死活不肯,两脚蹭在地上和他比耐力。边挣扎边喊:“我说你拿我户口本干什么呢?原来想先斩后奏!我告诉你,我不会跟你进去的!你想都别想!”

    语气非常坚定。

    陈安东无语。拗不过她,只好站住脚立在她面前道:“那好,我们这就回去,让你妈和我爷爷见面,然后办一个世纪婚礼,上百个记者围着拍照录像,现场直播。”

    说着转身就要走。

    上百个记者?现场直播?彤小镜急了,忙道:“什么现场直播?”

    陈安东回过身来,笑:“你还不知道我爷爷那人?他能逮着机会不威风威风?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了?”

    从他成年开始,少说也有二十多年,陈安东实在是太了解家里那个老头子的个性。不先斩后奏跑了和尚留下庙,他和小镜都别想安稳。

    听他这么一讲,好像有点儿道理。不过,她仰头朝那门上看了看:“天都黑了,哪儿还会有人哪?人家早下班了。”

    “这你放心,”陈安东顺势拉起她的手来往里走,“我托了朋友,保证有人在。”

    真的还是假的?她一一万分的怀疑眼光斜视他,民政局都有人,以为自己是官二代红二代啊……

    待得走进里头,果真有人走来和他们打招呼。彤小镜怂了。他还真有官二代红二代的潜质……这也能行?太牛掰了!

    晃神晃神之间就被他揪着进去,拍了照,签了名,盖了章。等她脑子清醒一点儿的时候,来不及了,她已然成了已婚妇女。下老下我。

    ...                        拿着手里两张鲜红的本本,木愣愣跟做梦似的。

    “陈安东,”翻着两本本子,她声音里都是恍惚,“我们,这就……”

    把红本本朝他面前晃一晃:“结了?”

    “还早着呢。”

    侧身瞥她一眼,他唇一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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