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沉得和一头牛似的,压得她腰都要断了?彤小镜哀嚎:“干嘛呢?放开啊~~~我会被你压死啦啦啦啦~~~~~”
拖长尾音表现她的悲苦交替。
闲闲一手一脚霸占住她的陈安东忍俊不禁,这丫头表演天赋比他好多了,随時随地随心所欲。
开就一出。绷不住,朗朗一声笑,他借过另一只手去捞她,稳稳把她往怀里一勾,看她脸孔果真泛红如初熟秋果,忍不住凑过去轻啄她红唇,鼻尖在她俏鼻尖儿上磨蹭:“臭丫头?”
“你才臭丫头?你全家都……唔……”
瞪眼,再瞪眼,哪有人不让人把话说完就……
陈安东伸手覆上她太扰气氛的大眼,转而吻入耳鬓之间:“专心一点。”
切~这又不是考试做作业,专心什么呀专心?颇不以为意,在他把手挪开的時候依旧瞪大双眼,以见到鬼怪的眼神。
陈安东满心而起的温柔被她这眼神瞪得,很难不破功。仰头对天花板放声大笑两记,他忽而低头靠近,极近,近到彤小镜觉出一点儿危险的气氛儿。想躲,前后左右都是他的壁垒,躲无可躲,她识相的讪讪:“老大,这么晚了,你不困么?”
陈安东眼如天边那抹启明星子,异常灼灼,亮得闪瞎彤小镜意图明显的一双狗眼。她默默低下眼去:“你不累,我有点儿累,睡啊,睡……”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闭上双眼,故意发出小小的呼噜声。
她这招明遁可实在糟糕。摇头,薄唇染笑,他嗓音略哑,将那意图表现得异常清楚:“乖~刚睡那么久,做点别的事再睡。”
彤小镜多想立马睁开眼睛大喊一声“老纸一点儿都不清醒?老纸很困,困倒万里长城?”又怕,破功,刚刚的努力付之东流,于是,保持睡着的姿势不动,保持打呼的声音不断。qq1v。
但是,她以为陈安东这就信了,就会放过她了?太天真了?
陈安东罔顾“被迫害者”的意愿,啄吻而下。
酥痒难耐的,真叫人难以忍受。哎哎,他居然还扯她衣服……哎哎,吻哪里了呢?彤小镜越来越不能淡定了。他很放肆?真的很过分诶?
圆眼大睁?彤小镜果断憋不住了。
“陈……”
睁眼就对上一双好整以暇的眸子,略略含笑:“不睡了,嗯?”
不知怎的,霍霍怒火顺時就熄了。彤小镜怂怂的垂下眼睛:“你那样,我不能睡……”
“那就别睡了。”
接得自然,说完低首吻上她红唇,轻啃低磨间诱着她打开牙关,他眼梢一挑,孺子可教。将那浓情蜜意倾数交于耳鬓厮磨间。
被半夜吃干抹净的人真的不容易,不容易。被吃干抹净还一个大早醒,比犯罪者醒得还早更可悲?
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拾起地上浴袍,彤小镜偷眼瞧那床上睡得正熟的裸*男,半张薄被就堪堪遮着那里,擦,脸立马又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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