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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身而去留我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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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她不问,他倒有了不说的理由。这场因旁人而生的误会,他想要解释,却总要顾忌重重。

    开灯,他坐了起来。拥着她,叫两人曝露在灯下。

    蓦然而起的亮光刺伤了习惯黑暗的眼,彤小镜闭着眼睛两手揉了揉,嘟囔道:“干什么?”

    顺势仰脸去看他,只见陈安东尼面色凝重,眉宇深锁,像是极为忧心某一件事。彤小镜边不自觉落下眼帘来。太清楚了,他能在想什么?无非和她想的一样。

    郑媛媛这个人,明着说是他的过去式,却藏在他们之间有这样重的位置,她若是提及,便要惶恐这建立在岌岌可危基础之上的感情随時垮塌销匿。他若是提及,她便要想到那一夜他和郑媛媛的独处。事实上,彤小镜自己也问过自己,如果他说没什么,是不是她就会一如既往的相信他。

    “小镜,只要你问,我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你。”

    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陈安东抽了根烟出来,火机拿在掌心,却又放了回去。他低首望她,那眸光间的隐忍和挣扎,全曝露在她眼底。

    还能问什么?他是不愿意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彤小镜从他怀里挣出来,侧身背对着他,那如一记锥针刺到胸骨的痛叫她难以忍受。于她这样难遮难掩的脾气,这已经是极致,不能再要求她做什么了。

    咬紧牙关,她闭眼:“关灯睡,我困了。”

    他们之间几乎从相识到相恋从未有过这样沉默而无话可说的境地,如今却觉再多言语都不能驱逐那渐行渐远的疏离感,那逼近压迫到叫人窒息的疏离感。他在竭力忍让,只为让她走近,一向勇往直前的她却在此刻现出她隐藏在骨子里的鸵鸟秉姓。

    陈安东仅有的耐姓用完,突然起身穿衣开门就走。

    寂清冷夜里,门锁合上的声音异常的清脆,传到人耳膜里,瞬時就到了人心上。像把尖刀似的,毫不留情就戳刺了下去。彤小镜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上一刻他还在耳边唤她的名字,这一刻他就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甚而,她并没有提及那个人的名字。

    她蓦然发狠,抓过手边软枕丢了出去。粉色卡通软枕撞到硬实的门扉,跌跌落了下来,孤零零坐在地板上,看那床上翻身抓过被子躲起来呜咽的身影。

    他们变得陌生了……

    凌晨陈安东离开,第二天她顶着两只熊猫眼准备打车去上班,刘宝宝打电话来说她被开除了。彤小镜惊骇下一路杀到周瑜办公室,毫无挽留余地,她无故离开职将近一个星期,手机电话都不通,在回来的時候她已有做好最坏打算。几番苦求无果之后,她异常平静的收拾东西走人。马丁被派往外景主持,刘宝宝让她等马丁回来再想办法,彤小镜接连遭受打击,心情低落到极点,刘宝宝的建议就跟那云似的飘在耳朵边,她木然点着头,随即钻进路边停靠的计程车扬长而去。

    事情似乎又回到原点。只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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