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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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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做梦,凭什么人家抱得她抱不得?别人还可以和他吻来吻去,她明明有吻来吻去的资格却要被人堵在楼梯间逼她放手?凭什么?她才是正牌女友?

    不服气混着酒精的冲动,像一条巨蟒缠住了她所有的思绪和行动,控制着她的四肢。qq1v。

    她点头,而疯狂的仰起身主动吻他。口中喃喃:“安东,安东……”

    绵软缠绵的嗓音低低的,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像蛊惑一般牵引着他往前走。像开启匣笼上最后一道千缠百绕锁链上的钥匙,轻而易举攻陷了他所有的自持。不再禁锢她的疯狂,他放开抓住她腕子的双手,起身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径自走到房内。将她轻放于柔软床榻之间,他再度覆身到她身上。

    轻吻她的眉,她微颤的羽睫,继而往下,那娇俏的鼻尖,总是喜欢和他斗嘴的红唇。开心時候会柔柔唤他的名,生气時会一本正经连名带姓喊他,鼓鼓的像是每一个字都饱含了委屈。

    吻过她只两枚简单耳钉的耳珠,她细致长颈。陈安东慢条斯理如膜拜般一一掠过那方寸,及至她只着胸衣的起伏前。

    彤小镜只觉他每吻过一处就跟一阵一阵火烧似的燃在她身上,难耐,迷蒙,糊涂。如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一点儿什么来自救。手掌心里全都是汗,额上身上都湿透了。肌肤相亲间越加叫人难耐。蓦然,紧抓着被单的手被纳入宽大的掌心,十指紧扣。随即浑身起颤,暖热的呼吸来到她起伏的心脏处,满布在她胸前。她呼吸急促起来,方一瞬间以为的靠岸却是另一番颠簸的开始。

    她举得自己就像被丢到火堆里似的,烧得难受,头也疼得厉害,想要逃走,寻求解脱,却投门无路。只能凭着口鼻间低低的抗议求一个解脱。

    温热的呼吸终于回到她耳边,沉重的喘息比她的还厉害。她想要问,问他可不可以放过她,这种折腾让她好难受。可,话到嘴边却只留哼哼唧唧的闹糊声,跟失语了似的。

    那沉沉呼吸伴着一句低低的“小镜”,她侧着耳朵想要问他,想讲什么,突然,身下突如其来贯穿的痛惊了她的神经。她毫不犹豫的就张嘴咬向了嘴边厚实的肩头,含糊间哭着喊疼。被抓住的手使劲挣扎着要打身上的人。

    他竭力让自己温柔,竭力让她好受些。直到她咬着他肩膀的齿终于肯稍稍松开。陈安东慢慢放开扣住的她的十指,以吻封缄,尝到她唇齿间他的血腥滋味,既怜又叹,深拥她入怀,引她入那白云之巅。

    一晚上的放纵,第二天的结果是……

    彤小镜捧着发疼的头醒来,转眼,竟然是一个侧翻着身背对她的男人?还是个,上身什么都没穿的男人?

    尖叫,那是必不可少……

    陈安东早上免不了的起床气,耳边炸开了锅的惨叫瞬時把他潜藏的烦躁恼火全勾起来了,他抓着枕头猛的翻过身来,眼梢瞥见那炸毛的女人,咬了咬牙,随手一抬一压就把身边的人给压倒在了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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