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ling?pleasedn’tleavee?”
突然,柳元武一个倾身,两手环抱着彤小镜胳膊就嚎起来。
一嘴儿的英文。除了这第一句声嘶力竭的彤小镜表示,她还听得懂之外。接下去一堆叽里呱啦的洋文。跟连珠炮似的在她耳边疲劳轰炸,简直惨不忍睹。
彤小镜被她箍得喘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开,他嘴巴里喘出来的粗气混着那听不懂的英文在她耳边肆虐。彤小镜要不是看他一醉汉,貌似又被女人突然给甩了,和她还有点儿同命相怜的意思,早就一脚送他去见上帝了。
这会儿,她努力做着说服工作,使劲儿拍着他肩膀用中国式英文嚎道:“please你先放开e?咱有话都gdgdtsay,行不行啊老大?”
“快被你掐死了啦?”
不过,喝醉酒的人是不能和他讲道理的。平日里一副阳光好儿郎的柳元武这会儿就跟一团烂泥似的,就跟彤小镜脖子耗上了?两只手扒着,真是抠都抠不下来?
彤小镜忍无可忍,小命要紧?她拔高嗓子大叫一声,一拳揍在他紧要部位。在柳元武总算恢复点理智低头去护他人生命脉的時候,抽身跳离三尺远。
“卧槽?老虎不发威你当姐是hellkitty?”
潇洒的一拨额前碎发,彤小镜嚣张的大笑两声,未维持到第三声,低头一看,柳元武丫的又趴着扒住了她的小腿?彤小镜仰天长叹?他上辈子是树袋熊投胎的?
所谓以暴制暴。一路拖着他往楼下走。找到他藏的好酒,彤小镜眯着眼看了眼上面的年份,模糊不清了。低头拍拍糊涂的柳元武:“不介意喝两口?”
谁知道柳元武就跟见了肉骨头的狗狗,眼冒晶光,突然站起来劈手夺了过来。
彤小镜目瞪口呆,舍不得就说一声嘛,要不要这么凶残?
随即,更让她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跟电视剧里演的奥特曼似的,居然不用专用工具,柳元武一下拔去木塞,倒头学鲁智深大哥仰脖子猛灌?
看不下去了……彤小镜拿手捂眼,那是红酒啊喂,这么糟蹋东西?又不是北京老白干,两块钱一瓶的二锅头……
“heers?”
正当彤小镜惋惜那一瓶看起来有点年份的红酒,她嘴巴里一堵,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凶残的酒味儿冲到了喉咙口,直滑进了肠道?
瞪大眼望着柳元武疯颠颠的傻笑,彤小镜斯巴达了?她不会喝酒,一喝就醉,这是闹哪样?
半分钟后,这家普吉最最普通的小间民宿店里多了两个酒鬼,还都是醉的。
挂在门外的风铃声激烈的撞击着,晃荡在房子里的两个人已经醉成一团烂泥。彤小镜踢着脚边的柳元武,哼哼唧唧道:“有客人啊,开门?”
柳元武翻个身继续睡。
彤小镜晃晃悠悠站起来去开门,边走边打酒嗝。
“天黑了?天黑了……陈大王八?”
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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