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没有准备好。
门里没有应声。
陈和裕此时在楼下等着,看着属于白落家里的窗户。
刚才他的手下已经将推测出来的内容告诉了陈和裕,无非就是白落的父母为了骗白落回国装病了,可究竟为什么他实在没想明白。
“老板。”已经在楼下停了半小时了,明明知道白落小姐不会下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老板在看什么,所以他才忍不住提醒到。
陈和裕叹了一口气,收回视线,说了声:“走吧。”
原本谈好代言,陈和裕就该回来的,却不曾想拖了这么久,办公室等着签字的文件应该堆成山了。
牙牙十分识趣地去了房间里,将空间留给白落和她的家人。
此时在客厅里,白郁和陶然坐在一起,白落一人坐在小沙发上,单手撑着头,只觉得自己因为时差和长途飞行的疲惫更加深了。
陶然和白郁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踟蹰着不知道要跟女儿怎么说。
“落落,你先去休息吧,等你醒来,妈妈什么都告诉你。”陶然下定决心之后,慎重地开口说到。
“不骗我哦。”在家庭环境里,就是很容易放松,哪怕知道父母骗了自己也很容易产生困倦。
白落在大起大落之后实在撑不住,于是就去睡了。由于心里有着担忧,所以她醒得也很快。
她起床之后,匆匆披上了外套,生怕爸爸妈妈又找了理由离开。
万幸的是,白落刚到客厅就看见了坐着等她的白郁和陶然,看见她醒的这么早还十分担心:“你起来这么早干嘛?爸爸妈妈又不会跑。”
白落拢了拢衣服,也坐在沙发上。
不得已,白郁就给她讲起了这几天的遭遇。
那天正好是白落进警察局的时候,有个陌生女人找了过来。
陶然从猫眼里看见这个女人,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就开了门。
这个女人形体优美,面容也保养得十分好,只有干燥的手部皮肤暴露了她已经不年轻了这个事实,陶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有着莫名的高傲感。
“请问您是要找谁?”出于礼貌,陶然问了这句。
女人收敛了自己的高姿态,透着几分别扭地想和陶然拉近关系:“我叫靳凌雪,秦柏的母亲……靳恨春的姐姐。”
这话说得有些含糊,可以理解成是秦柏的母亲也可以理解为是他母亲的姐姐,一般人想到的都是后者。
陶然听了之后,终于想起来是觉得这个女人哪里面熟,原来是她跟靳恨春长得十分相似,陶然知道这个女人必定是有话要谈,于是就高高兴兴地让她进来了。
“您这次来是想商量两个小孩子的事还是怎么?”陶然不和她兜圈子,只要牵扯到女儿她就没有耐心。
靳凌雪说:“可能您不知道,我妹妹啊,她这里有点问题。”
她指了指脑子,然后说到:“我母亲也有阿兹海默症,所以,秦柏这孩子的事情他们都是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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