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人哀不容。何尝奈谗谤,徒欲却蛟龙。未泯生前恨,而追没后踪。沅湘碧潭水,应自照千峰。果然算得上是上上佳作,难怪将诸位才子都给比了下去。”
“李元兄这首却也不差,千金铸镜百神愁,功与当年禹服侔。荆棘故宫魑魅走,空馀扬子水东流……”
“韵味的确足够,但如今身在汾水江畔,却用了扬子之水,稍稍有些不够贴切……咦,青雅,你这是做什么?莫非也是要出题考较文昌不成?且让为兄看看你出的是何题目。”
“哥哥稍等一会儿,人家还未写完呢。”
园中西侧,面对回湾的一处单厢中,一个打扮的极为漂亮的少女卓立在一张圆桌前,卓青文好奇地看着自家小妹正手持毛笔,在桌面上摊开那张写有许观诗词的宣纸,而后又在其上大挥笔墨,时而蹙眉思索,时而自顾嬉笑,却也不知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
卓青雅今日没有女扮男装,而是恢复了女儿家的本来面貌,原本就是一时兴起,好玩而已,却不是她的习惯,但她此刻明明身上打扮得光光鲜鲜,脸上却又不知在何处染了一道污灰痕迹,卓青文等人纷纷不知所以的盯住她,颇有些无奈地嗤笑起来。
她独自在桌前书写许久,卓青文好不容易才等她写完,圆桌附近几个与卓青文同来的士子便也凑身过来,卓青文便拿起那张宣纸,读起卓青雅写的诗文。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青雅你这是?”
卓青文读了前面两句,顿觉这诗词意境不对,立时疑惑地看向卓青雅,卓青雅撅起嘴:“才读了两句,为何停了下来。”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天街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桌前其他几人接口读出来。
“这首……简直是……胡闹!”卓青文皱起眉头,恼怒道:“为何要将香山居士,樊川居士,唐人刘方平所作三首诗词用来如此强拆硬凑,岂不是有辱圣贤!”
“哈,卓家妹子当真好……好文采!这首诗明明尚欠一阙,不可成诗,偏偏却已自成韵味……”
“你等还笑得出来!”卓青文眉目生烟般,训斥道:“好端端的将香山居士白居易的《后宫词》,樊川居士杜牧的《秋夕》,唐人学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