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今想图个轻松混个写意,似乎是真的没有将时代的背景考虑在其中,想要真正的轻松写意的活着,没有一个强大的背景支持,实在是痴人说梦。
书到用时方恨少,权到用时方恨小啊。
不知不觉间,林靖的心里,已经悄悄的埋下了一丝连他自己也不可察觉的火种。
正思索间,堂前的知事许华道已经拍响了惊堂木,大喝一声道:“林璞瑜,既然你一再坚持,本官便受理了此桩案件,但你所状告之事既牵扯到了人命,也就不可草率行事,本官着你先回去写好状纸,讲明此事前因后果,再行到堂开审。”
林靖心知这古代告状与现代司法一样,也是需要走程序,此刻他虽心中急切,对此却也无可奈何,所幸这么一闹,衙门自然是要先举证备案,林家便也做不出手脚,他便只好答道:“林某便依大人所言,来日备齐诉状,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慢!”就在许华道待要开口答应之时,一旁的林纪元却突然向林靖开口道:“晋阳州府衙门虽无权审罚军校,但这并非表示你是清白之身,理应由州府衙门负责遣送至部署司审罚罪行,又哪里有资格告状!”
林靖早知林纪元不会就此坐以待毙,便开口道:“林某既同时牵扯到两件案子之中,依大宋律,自然是应以人命案子为重,不知林老狗你还有何话说!”
许华道这时皱眉道:“林璞瑜,你虽有官身,但也不可当堂辱及国公后人!”
林纪元一言不成,又冷笑道:“老夫且问你,凡是人命案件,皆有苦主,若无苦主,又何以立案?敢问此案所言及的苦主何在?”
林靖心头微凛,伸手指向跪坐在地的王芷悦道:“芷悦本人在此,谁敢说无苦主?”
林纪元阴阴地笑出声来:“既然芷悦才是苦主,你与芷悦非亲非故,又有何权力越俎代庖?”
林靖听林纪元问出此话时,心头便知要糟,林纪元这老狗果然不是一般人,思维敏捷至极,若是换做一般人与其对簿公堂,只怕不出三两句话便会败下阵来。
如今王芷悦早已神情恍惚,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又有何能力站出来替她父母申冤?林纪元正是看出了此点,这时候才会突然提出,反而倒将了林靖一军,当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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