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伤人在前,事实俱在,由不得你狡辩,你便收拾好了心思等着蹲大狱吧!至于芷悦,这可是我林族内部的家事,与你这外人何干。”
林靖丝毫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威胁,反而凑过身去,用一种令林纪元颇为惊讶的肃然语气说道:“先前你家下人问我是否知道你的身份,但我却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莫说你不过是林老国公当年与小妾生下的一介庶子,即便你就是真正的国公爷,却也莫敢忽略了‘王法’二字中所蕴含的真意!须知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心里急着见官,我心里又何尝不是?”
林纪元一生中最忌讳有人提起他庶子的身份,林靖一口一个林老狗,一口又是辱及他庶子的出身,饶是以他颇有些老谋深算的性子也忍不住冒出三分真火,只见他怒极反笑道:“好,好,老夫便看你这厮等下进了州府衙门,还如何嘴硬!”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在此时,变故又生,国公府门外先是传来一阵喧闹的声响,紧接着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数个身穿皂衣头带璞帽的衙役出来,当先一人穿着一身公人服,曲领大袖,下施横襕,束以革带,头带幞头,脚蹬乌皮靴,正是一副押司小官的打扮。
那些个衙役大多皆为皂隶,间杂着有两三个禁卒,而后又跟着数个衙前服役的白役,俱是那些个衙役带来的帮闲,一行人足有二三十余,一下子就将国公府门前的空地占据下来。
见到衙役的出现,林纪元得意的瞥了林靖一眼,一张老脸上尽是笑意,但等他看清那些衙役的数量,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口中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天杀的许三焕,当真以为我这国公府还是曾经那等豪门大户不成,竟使唤来这多的衙差帮闲……”
想要衙门里的人帮着自个儿一方说话,那可是需要按人头花银子的,一向守财如命的林纪元看着这么多个人头数,险些有了直接将今日在自家府门口闹事的这些人一手一个掐死的念头。
那押司小官昂首阔步地行来,只是环视了众人一遭,便趾高气昂地开口道:“林府主事人何在?既是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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