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需救助的地方,一旦遭受不了打击,便是变成疯人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那被唤作青雅的雌儿却似不肯赞同,依然不依不饶道:“你们男人当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只帮着男人说好话,我看哥哥是不是也有上去抱抱那姑娘的心思?只是却没那人有胆量。”
折扇公子顿时无语起来,愤愤地扭头,懒得与她多做争辩,而是想看看这国公府上的人将如何处理此事。
眼下这情形,那中年妇人的死因,必然与国公府中人先前动手殴打脱不了关系,虽说那妇人乍闻噩耗,伤心欲绝,但若身体是上好的,定然也不至于当场暴毙,想来是先前就被人伤到了内腑,这刻才会一并酿出恶果来,而国公府的那些人也似乎知道自己惹了祸事,许多人面上已经有些惶惶不安起来,包括那林之远在内,似乎一时间都没了什么主意。
两兄妹正自各有纠结,府门前那里又有了新的动静,二人一起转头看去,才发现原来是那林之远身边,不知何时冒出来一个半大的老者,竟将府门前的林之远与一干手足无措的小厮全部聚拢到了身边,小声吩咐起了什么事情。
而后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先前原本有些揣揣不安的林之远便越来越显得镇定,到最后连那些小厮也不再惶恐不已,有人甚至好整以暇地看向了林靖和王芷悦这边。
王芷悦瞧见府门前跑出来的那个老者,顿时从一阵疯笑中停住,扭了扭她萧索的身子,从林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了过去。
但一旁的林靖却分明没有看出她眼神中有半丝清明,心头顿时石沉如水,他想起今日第一次见到王芷悦时,她正咬紧着自己的嘴唇,连唇皮破了流出血来也未有注意,反而眼中一直是充满了愤恨,那时她还没有经历痛失双亲的变故,就已经是那般执着,显见她的性子必然是非常执拗的,心里认定的事情便不太容易被改变。
这等人往往心志坚强,但却又最为可怕,最容易钻进死胡同,林靖多少还是懂得一些心理学上的概念,自然更加担忧起来,但等他看到那个老者突然出现,又人前人后的好一阵折腾,心情便变得更加糟糕,心知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林之远起先面上青红交杂,神色担忧,但老者出来跟他说了一番话之后,他便镇定下来,假惺惺地朝王芷悦关切地道:“芷悦表妹,你们这又是何苦由来?早劝了你们不要在此地闹腾,偏偏不肯听我的劝,这下倒好,先是你爹在家无人照看,就这么短了命了,而后你娘又……哎,如今你看着我们也是无用,不过我可要先跟你说个明白,你娘是自己心性太弱,一时悲痛,气怒攻心而死,可与我们国公府无关。”
王芷悦原本就深受打击,听了林之远的话,就更加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用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们,眼中尽是怨恨的神情,好半晌才从喉咙里逼出几个音节来:“你……滚!”
林之远自讨了没趣,悻悻地停住,这时在他身边的那名老者却走到王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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