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笑着,指了指娄清玄这份道:“确实心急,他虽将自己放到国师之下,但是包括我、雷念和你,以及暮长烟在内,这些品级高过他的人,他也敢画上来,这可真是大不敬。”
说着我想撕奏折,可这纸张实在太厚,言域见状快速取了抽屉里的小刀给我。我便在暮长烟和娄清玄两人的结构当中划断,然后捡起朱批在娄清玄所在那半边画了个大大的红叉。
画完我又指一指仲羽的,笑道:“仲羽这份的结构图,你发现没有,是他贴上去的并不是他自己画的,只有圣玄宗这一部分是他自己动笔简单写了几个字,也并未画清这一宗往下的延伸。”
“是,他是为免僭越,将早已敲定的官制结构图贴上来,再在六部旁边新增一宗,如此既不冒犯,也可以说清他的意图。”
我与言域相视一笑,言域道:“仲羽这奏请,你要准了?”
我挑眉道:“不批罢了,此事不该他负责,他却呈了奏折,也是不妥。我若批复,岂非鼓励了这越俎代庖的歪风邪气?”
言域笑道:“不批,仲羽自当明白。至于娄清玄那处,想必仲羽已有把握能够说服。”
如此三言两语,一个大叉,搞定了两份奏折同一件事,我心情大好,将这两份丢入“已解决”的一堆里,站起来伸个懒腰道:“原本玄苍无官可用,凡事总要我自己想办法,去了趟帝衡再回来,国师倒是又提拔了几个可用之才。人才渐渐多起来,我可就能轻松轻松咯!”
言域也道:“智者贤才于国政之事多思虑多承担,你来做个决断便可,这累人的功夫确实应该多交给臣子去做。”
“哎呀,言大哥所言深得我心呐!虽然有时候觉得这也算是一种懒汉心态,但是做皇帝嘛,不就是这么回事。就拿雷决来,我给夜幽洗白一事来说吧,一个暮长烟一个雷念把过往的错都揽了,我和雷决这高高在上的英明神武形象才能安如磐石圣主贤君之名才能固若金汤,再比如说那联姻……呃……”我一时口快说到这里,瞬间懵逼,偷偷瞄一眼言域。
言域见我如此,拉了我的手将我拉到他面前,他又绕到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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