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让马车再驶快点。”宁格朝窗外吼道。然后露出得逞者的微笑,“我有张舒适的大沙发床,足够两人缠绵了。”
佩姬背上的衣裳湿透了,牙把唇咬得渗出血。
她一直在战斗,为自己权欲的野心战斗,为摆脱家族目圆地囚笼战斗,她毫不畏惧,战无不胜。
但围绕她的阴灵们继续开着恶意的玩笑,她现在得为保卫贞操,不让它被丑陋猴子玷污而战斗。
别墅只是自鸣得意的说法。宁格警长的居所是栋双层的独立楼房。
陈旧的地板,毫无品味的装潢,起居室乱七八糟。那张沙发床的扶手上挂着女式的裤袜,看来警长经常将这儿当成寻欢作乐地巢穴。
“一个钟头,然后咱们去酒馆来几杯。”宁格让手下们等候在马车里,然后将大门合上,他可没那种边让人窥探,边和女人上床地怪寿。
佩姬沿着短短狭窄的走道来到客厅,暗暗环顾四周,想寻找武器,她瞟到了厨房,那儿应该有刀。
长满黑毛的胳膊搂住她地肩膀。“宝贝,我都被撩得忍不住了。”
“不。”大小姐觉得胸腹里翻滚不休,一阵恶心,她望见男人露出气愤的表情,轻声细语地解释,“也许先吃点东西。”
“太麻烦了,待会我带你去吃大餐。”宁格不耐烦地挥挥手,这娘们磨磨蹭蹭地真叫人烦躁。
“那真可惜,享受不到快活的好点子。”佩姬坐到沙发上。解开脖子下的两粒钮扣,“你不知道欢乐浴么?”
“欢乐浴?”宁格大惑不解,这是个新名词,“你又想洗澡?”
“用果替和胡桃油煮成瞥汁,然后你脱光衣服,浑身涂满,连屁股蛋也不放过。”佩姬微笑着,“你清楚那些粘糊糊的瞥汁能派什么用场。”
宁格在脑子里描绘着那番景象,血脉贲张,这主意太妙了,他从未尝试过。
“宝贝,我有些苹果酱,还有冷黄油,能成么?”心如猫抓,欲火焚身的男人大声说。
“当然。”姑娘走进厨房,炉台上摆着几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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