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她气呼呼地切着肉,把橡木餐台弄得锵锵直响。“十块钱,因为我做的是两份。”
“好的。”佩姬朝外面走去,“记得端到我房里去。”
露丝在背后高声喊,“玫瑰,把厨房门关好,油烟飘出去会影响旁人的。”
回答她的是门和门框响亮的撞击声。
销赃商道森仍沉浸在欣喜若狂之中,他打着酒嗝,醉熏熏地从那家常去的小酒馆出来,前天的那桩生意简直是天国赐予的礼物。道森私下朝几个精通珠宝工艺的同行打听过,那枚戒指完全能卖上个天文数字!
“嘿,伙计,十五万,我马上开支票。”有人嫉妒地询问。
不,道森有更高明地主意,小地方实在卖不出好价钱,他准备拿到大城市里去出售,到时二十万都有可能。
还有那个来历不明地乡下姑娘,他预备再去一趟,也许还会有更大的惊喜。
这事除了那几位懂规矩守得住口风的同行,他只朝情妇透露过。
“宝贝儿,到时我给你买一套首饰,再加上蓝狐皮围脖。”道森炫耀地承诺。
“你真棒。”情妇兴高采烈地在床上缠着他,差点把他挥干。
正遐思着,有人在道森肩膀上拍了下,随后一只胳膊蛮不讲理地勒住他,把他拖入了附近黑洞洞地小巷里。
然后,巷子深处隐约传来杀猪似的惨叫声。
拜伦有句格言:大嘴巴是灾难之门的钥匙。
宁格是个相貌丑陋的男人,翘鼻头,满脸横肉,他是镇警署的分队长,为人苛刻贪婪,只要听到任何捞钱的风声,都想方设法从中分得一份。
“啧啧,多么美的小玩意儿。”他凝视着掌心里精美的戒指,“听说你拣了大便宜,看来所言非虚,伙计,你从哪里弄来的?”
道森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血顺着脸颊直淌,整张脸青肿,鼻子被打瘪了。
一定是那个婊子露了口风!销赃商懊悔地想,他的情妇是个水性杨花地轻浮女人,没想到和宁格暗中也有一腿。
她可把他害惨了!
“不说么?我很仁慈了,否则按你私下的那些勾当,能将你送上法庭,然后被判好几年的徒刑。”宁格嚼着牙花子,示意帮凶们继续。
商人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皮,透过沾满血丝的细缝,望见两个混混气十足的警察,又开始提起警棍。
“宁……宁格先生,你坏了规矩。”他呻咛着,浑身剧痛,似乎断了几根骨头。
“规矩?哪条法律上说,探员要遵守黑道上的规矩?”宁格哈哈大笑,扬了扬下巴。
他终于屈服了,小命比票子重要,“是个漂亮的乡下姑娘卖给我的,她就住在……”
黛丽安在第二天早晨已经恢复了清醒,伤口在药物和强悍地恢复体质下,开始有了好转,估摸在休息两天,就能勉强下床行走。
继续上路逃亡的议题被提到了日程表上,“地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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