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随侍仆佣们的职责。
装着赎款的提箱落在了洞穴中,银行的户头里有笔款子,不过佩姬不能去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那些帐户呢,此刻唯一能套现的,只剩下一对耳环和结婚戒指。
这些首饰价值百万,均由名师精心打造,款式独一无二,能让见识最广的珠宝商心魂为之所动,可正是因为太珍贵太显眼了,一旦流入市面,探子们就会顺藤摸瓜地追查过来。
出于皇室地颜面,通缉是在极度私密的情况下进行的,所以亲王的情报网得到线索,派遣追兵而来,必定会有时间差,那时她早就远走高飞。
只要她忠诚的仆人能尽快康复,冒点险也值得。
佩姬将目光投向隔着临间的墙壁,之前她已经打听过,小镇没有珠宝行,但在律法的夹缝中,永远存在着一种蜂榔般无处不在的行当:销赃业,据说赃物商人个个胆大妄为,只要你敢卖,他们就敢买。
她决定去拜访那位只听过声音,从未会过面的邻居。
妓女虽然肮脏下贱,却无疑是地头上消息最灵通地职业。
大小姐曾在旁人的交谈中,听到过对方叫什么,没记错的话,好像叫露丝,真是个没品味的名字。
正值早餐时间,一群穿着脏衬衫的苦力汉子们端着盘子,聚集在楼梯的转角,一边嚼着豆子馅的烙饼,一边嚷着快点吃,货行要开工了,让踩上去便咯咯响的公寓窄走廊拥挤不堪。
见到佩姬出门,他们纷纷吹着响亮的口哨,嬉笑着,挤眉弄眼。
“嘿,姑娘,我们晚上收工后,要一道出去乐乐么?酒钱我出。”
有人喊,惹来一阵哄笑。
对这位一周前入住廉价公寓的姑娘,所有人都很好奇,简单粗俗的衣裳掩饰不住她的美丽,她总是昂着头,走路步伐稳定有力,瞅人时眼神明亮,说话带着种命令人使唤人的味道,没有一点村妇通有的羞涩和小心翼翼,完全不像她在租房时描叙的:带着妹妹刚,从偏僻的乡下出来,准备寻访发迹的远房亲戚,可惜妹妹途中生了病。
只好临时在镇里落脚。
汉子们没什么文化,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她和他们,并非隶属于同一个阶级的人。
一朵野辣辣的玫瑰”远远看着就觉得扎人,他们私下议论。
“我迟早会拔了你们地舌头!”佩姬冷冰冰地想着,内心的骚动并没有在她脸上显露。她保持着平静,在男人们跟随的目光下,敲了临间的门。
隔了几分钟,里面才传来裹率的响动和口吻不快的叱喝,“干,晚上再来找老娘,现在是休息时间。”
“露丝小姐,我找你有点儿事。”佩姬回答,用力扣着门板。
门开了,一位姑娘把头探了出来。这是个正值妙龄的女人。穿着蓬松的旧裙子,肤色泛褐,眼皮肿胀。仍带着惺忸地睡意,不懂得化妆,浓妆艳抹得失去了青春的美,左边脸颊有块淤青,显然是昨夜客人留下的印记。她上下打量着佩姬,“你是谁?想干那事?我还没接待过女客呢,如果付双倍,保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佩姬直直走进去,房里臭气熏天,残留着体液交流后的味道。肮脏的内衣裤抛得满屋都是,露丝耸耸肩,打了个哈欠,合上门,“抱歉,我通常不在早餐接客,给我两分钟收拾下床。”
她说着就开始整理床铺,嘀咕,“两个女人干那事。我听过,却没做过,该怎么来才好呢?舌头还是手指?”
“我对和母……姑娘交配没兴趣。”因为有求于人,佩姬忍住没讲出母猴子的字眼,“我有点东西想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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