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佩姬这种企图将旁人的一生,玩弄于股掌的态度,“说起钱,我地资产足够几辈子的挥霍;说起地位,我拥有着良好的信誉;说起爱好。我更对冒险与投资更充满激情。我能将整个世界,都当成供我游戏的乐园。
而一个贵族,只能想着家族。将人生耗费在虚无的政治上,这种生活,光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标准的享乐主义者。”佩姬并没有在意福兰的语气,她兴致勃勃地评价,“好啦,亲爱的卡西莫多,我只是探试下,你是怎样的人。”
“好殿下,我当你是朋友,而不是想着从你身上谋求利益。”福兰擦了擦额头上因激动而流出的汗水。他从包厢酒橱里,取出瓶红酒,替自己倒满,咕隆喝了下去。
佩姬注意到,空酒杯地玻璃壁上,残留下手掌大小地汗迹。
“虽然头脑聪明,但在某些方面,会依照强烈的性格行事,并不是那种完全深沉的阴谋家。对这样地人,信任与友谊,远比单纯的物质引诱更为有效。”她想。
“过于冷静和淡泊,会让别人认为另有所图,偶尔,我也得装得冲动点。”他想。
他和她,都已将虚假和伪装当成本能。
“别介意,我再延续会刚才的话题。”佩姬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名的表情,“事实上,刚才说的那几位小姐,可是哭哭啼啼地在家里大闹,我的猴子表妹,更是嚷着要自杀,说自己宁可死,也不愿嫁给一个长相狰狞的怪人。”
“这样更好。“福兰不以为然地说道。
“坦丁的女人们,都是群凭貌取人的猴子,她们不了解,比起容貌,脑袋里的东西,更重要几万倍。”
“我能将这理解为夸奖吗?”
“随你便。”她向前倾着身子,润泽花瓣般地嘴唇,露着诡异的浅浅旋涡。那张漂亮的脸蛋,靠得很近,福兰甚至能够感觉她呼吸时,鼻翼微微地翕动,温热的鼻息,瘙痒似地抚摩着他的面颊。
蔚蓝的瞳仁里,映着福兰的模样。
“那么,和母猴子相比,你觉得我如何?”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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