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当然,案情只是瞒着公众而已,又不是我们这些贵族和官员。”
财务大臣将事情详细地描叙了一遍。
这桩案子,是最近司法厅最头疼的事情。不久前,一个名叫班森地人,向贵族长老院提起申诉,他声称自己是某子爵的私生子,而那位子爵是个退役的老军官,刚刚病故,无妻无子。
班森用巧妙的言辞和逼真的道具,再加上贿赂,让长老院的审核官员,相信了他的身份,并颁发了承认地位的证书。
恰好这个时候,子爵府都的一个杂仆,以前认识班森,他以此为要挟,想从骗子手中弄到好处。
骗子不想和外人分享利益,于是恼羞成怒的杂仆举报了他的骗行。
但班森玩了个花招,他向拜伦的慈善机构捐了一大笔钱,接受了不少报刊的采访,还花钱上了报纸的新闻头版,一时间成为拜伦的焦点人物。
在公众眼中,这是位热心于公益的慈善家。
很多记者在追踪这件慈善家被公诉的案子,对外,司法厅只能宣称暂时无可奉告。
这时候。如果法庭立即判罚班森欺诈贵族罪名成立,把他干地事抖出来,无疑是狠狠给了长老院一耳光,让公众得知,长老院的议员都是群白痴。
长老院为了掩饰尴尬,提议先别忙着判骗子有罪,先稳一段日子,等公众的关注程度减低。
但不起诉。骗子就会大摇大摆地溜之大吉。
“很滑稽。”凯特子爵哈哈大笑,“为了面子,宁可被骗也不吭声,的确是那些古板议员们的风格。”
福兰用手指摸着酒杯的边沿,他思索了一阵子,忽然说,“也许我该去请她跳支舞,让美丽的女士忧愁,可是男人们的耻辱。”
“怎可能,那位小姐从来不接受过别人地邀舞。如果不是婚约。
我相信她今天也不会跳。”财务大臣吃惊地劝告,“在坦丁,哪怕最风流的亲王。都不会去碰这个霉头。”
而且出于尊重,有句话他没说――连漂亮的小伙子都不能成功,何况是你这副丑模样?
“总得去试试,失陪一下。”福兰笑了笑,放下酒杯,走了过去,他了解佩姬的性格,知道从哪方面着手。
想除掉这个权势无边的仇人,自己必须先接近她。
“伯骑士先生疯了。”凯特悄悄说,“可能这就是冒险家的疯狂。
挑战最危险的旅行,溶解最顽固女人的冰封外壳。”
一群司法厅的大人物正围在佩姬身边。朱利尔斯带着温柔地笑容,坐在一旁倾听他们的谈话,因为插不上嘴,他显得很无聊。
“太子殿下,能跳支舞吗?”一位有着卷卷地头发与长睫毛,如洋娃娃般可爱地公爵家漂亮小姐挤开人群,邀请道,她挑衅似地看着佩姬。
在坦丁上流社会中。朱利尔斯是所有贵族少女在闺房中的遐思,显赫的身份、美少年地外貌,而即将成为他妻子的佩姬,无疑扮演了夺走王子的狡猾巫婆形象。
按照传统礼仪,一位绅士不能拒绝女士的小小邀请,否则是种不够优雅礼貌的行为。朱利尔斯不安地望向未婚妻,生怕她因此而气恼。
“你去吧。”佩姬没有在意,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种高兴的解脱。
与将社交和勾引男人视为表现魅力的蠢女人争风吃醋?这种滑稽的情绪从未出现在佩姬的思维模式中。
何况她并不爱这个小丈夫。
当朱利尔斯被兴奋地少女拉到舞池时,皇太子的脸阴沉着没有笑容,“如果你稍微表现出点嫉妒就好了。”他郁闷地想。
“无聊的人终于走了,现在我们能认真讨论下案情。”佩姬说,“到底给那家伙安个什么罪名好?”
几位检控官擦着汗,将皇太子殿下称为无聊的人,的确符合这位司法界女暴君一贯的作风与辛辣的唇舌。
“目前证据确凿,唯一的难点就是长老院的颜面。”
“我们得为长老院地愚蠢擦屁股。”佩姬耸耸肩。
“不是有人查到他以前还犯过案子么?”一个检控官说,“我们只公诉那几起案子,把关系到长老院的绕开不理。”
“如果不把骗子的贵族头衔拿掉,根据贵族法典,他只需为以前的罪行赔笔钱。”佩姬说,“然后就能变卖骗到手的家产,溜到国外去。”
“拖延时间怎么样?”
“多少时间呢?六个月还是一年?”
“干脆将他抓起来先关着。”
“班森请了不少著名的律师,这路走不通。”
“朝律师工会施加压力?”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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